虽凶辣老道,却已是强弩之末,再加上三名心腹死绝,身上又添多处伤痕,脚下一滑,刺剑已逼至眉心!
他怒吼道:“老子不可能死在你们手里!”
最后一次暴起!
短刃朝疤脸档头心口直刺!!
疤脸档头侧身,以剑柄重重敲击焦拱手腕。
“咔嚓——!”
关节碎裂,短刃脱手而飞!
下一瞬!
他反手一脚踢在焦拱膝弯。
焦拱整个人跪倒在地,脸上扭曲,眼中满是怨毒与不甘。
两名番子登时扑上,铁锁“哗啦”扣紧,硬生生将他按在泥水里,动弹不得。
疤脸档头收剑,俯视着被压在地上的焦拱。
雨水,顺着他的斗笠边缘滴落下来,击在焦拱脸上,溅起泥点。
他冰冷开口。
“焦拱。”
“你这条命。”
“我们替主人收下了。”
……
晨曦微露。
淡金色的光芒透过东宫书房雕花的窗棂,在光滑如镜的金砖地面上投下细碎而温暖的光斑。
空气中,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清晨特有的清冽气息。
还未到早朝之时,朱标便已起身。
正坐在书案后,翻阅着几份关于江南漕运疏通的奏章。
他的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。
北平民变和后续的追查,牵扯了他大量的心神。
就在这时。
窗外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扑翼声!
一名侍立在侧,气息沉稳的内侍,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,伸出手。
只见一只羽毛被露水打湿,略显疲惫的信鸽乖巧地落在了他的手臂上。
内侍熟练地从鸽子腿上解下一个细小的竹管,检查了火漆封口完好后,这才转身,步履无声地走到书案前,躬身将竹管呈上。
“殿下,北平急信,飞鸽传书。”
朱标放下手中的朱笔,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凝重。
北平……
是焦拱有消息了?
还是又出了什么变故?
他接过那冰冷的竹管,指尖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夜露寒意。
轻轻拧开竹管,从里面,倒出一卷薄如蝉翼的密信。
信纸展开,上面是用特殊药水书写的,只有特定方法才能显影的字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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