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九就是这山寨中的人马。
“好!好一个周文元!”
朱标咬着牙,眼中寒光闪烁,“豢养匪类,谋害朝廷命官,此乃十恶不赦之罪!”
“如今人赃并获,看他还有何话说!”
然而,叶凡的脸上却并未露出太多喜色。
他抬手示意朱标稍安勿躁,目光沉静地看向暗探,问道:“可有探明,钱师爷此次上山,所为何事?”
“是寻常联络,还是另有要务?”
暗探摇了摇头,脸上露出一丝遗憾:“回先生,山寨守卫森严,暗哨密布,我等无法过于靠近,未能探听到具体谈话内容。”
“但观其夤夜前往,行踪诡秘,绝非寻常联络!”
叶凡点了点头,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。
周文元如此谨慎,不可能在匪巢之中谈论过于机密之事。
朱标急切地看向叶凡:“老师,既然已经确定他与匪盗勾结,我们是否……”
叶凡缓缓摇头,打断了朱标的话,他的眉头微微蹙起,分析道:“殿下,仅凭钱师爷夜入匪寨这一点,固然可以证明周文元与匪徒有联系,但……这还不够。”
“还不够?”朱标有些不解,“这难道不是铁证吗?”
“是证据,但未必是能直接钉死周文元的铁证。”
叶凡的语气带着一丝冷静的残酷。
“周文元完全可以狡辩,称他派师爷上山,是为了招安匪徒,或者探查匪情。”
“甚至,他完全可以像上次一样,将所有的罪责,一推二五六,全部推到钱师爷的头上!”
“说是钱师爷背着他,与匪徒勾结,他对此毫不知情!”
他看向朱标,目光深邃:“届时,我们最多只能拿下钱师爷,治他一个勾结匪类的罪名。”
“而周文元,这个真正的主谋,却很可能凭借他多年营造的清官形象和这番狡辩,再次金蝉脱壳!”
“我们动不了他的根本。”
“更何况,我们现在的人马还不足,一旦让对方狗急跳墙,反而形式对我们不利!”
朱标闻言,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,瞬间冷静了下来。
他仔细一想,确实如此!
周文元此人,狡诈如狐,最擅长的就是伪装和推卸责任。
没有直接指向他下令截杀,或者指使他侵吞财产的铁证。
单凭一个心腹与匪徒接触,确实难以将他彻底扳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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