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,“那不是普通的谋杀。陈教授的大脑...他的记忆被活生生地提取了。那个怀表里的芯片,可能既是接收器,也是某种...触发器。”
工作室陷入短暂的沉默。空气中弥漫着未尽的危机感和亟待解答的疑问。
郑锐终于从窗前完全转过身,走向工作台另一侧,目光再次落在那张林晞与杨峰的合影上。照片中的杨峰笑容爽朗,右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右耳后,那是他在紧张思考时的小动作——一个只有亲近之人才会注意到的细节。
“你认识杨峰。”郑锐说,这不是一个问题。
林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眼神复杂。“是的。他是我的朋友。”她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斟酌词句,“三年前,他殉职前一周,来找过我。他很...焦虑。说在调查一些超出他权限的东西。”
“他留下了什么?”郑锐追问,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紧迫。
林晞走到工作台后方,打开一个隐藏的抽屉,取出一枚老式的数据存储器。“他让我保管这个。说如果他出事,只能交给一个他绝对信任的人。”她抬起头,直视郑锐,“他提到了你。但他也说,内部可能...不安全。”
郑锐接过那枚小小的存储器,金属外壳冰凉刺骨。三年来,他一直在追寻杨峰死亡的真相,所有官方记录都指向一次意外的行动失败。但他从未相信。杨峰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搭档,是他最出色的学生,也是他唯一视为亲人的朋友。杨峰的死因成了他心中无法愈合的伤口,也是他执着于每一个异常案件的根源。
“他当时有什么异常?”郑锐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“他提到过一个词,‘记忆狩猎’。”林晞回答,眼神变得遥远,“他说有一些人,一些组织,在收集特定领域专家的记忆和知识。不是通过常规的学习或交流,而是...直接提取。他认为陈文斌教授可能是目标之一,因为陈教授在神经机械学领域的开创性工作。”
郑锐握紧了手中的存储器。“三年前,杨峰的遗体被发现时,官方报告说他的通讯记录和行动日志全部损毁。但他的个人终端里,有一个被深度加密的片段,我们始终无法破解。唯一能提取出来的,就是一个模糊的符号——与你描述的很像,一个圆,内部有交错的三角形。”
林晞感到一阵寒意。“你认为杨峰的殉职与陈教授的死有关联?”
“不是认为,是确信。”郑锐的眼神锐利如刀,“杨峰死后,我一直在暗中调查。过去三年中,有七位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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