炼酒精:用葡萄渣发酵,再蒸馏提纯,制成75%医用酒精。
最妙的是“草药标准化”。
老草药师们习惯“一把草、一碗水”,剂量全凭手感。阿朵却用天平称重,定下标准方:
止血散:三钱白及 + 二钱地榆,研末;
退热汤:五克金银花 + 三克薄荷,煎服。
“药不是玄学,”她对学徒说,“是科学。”
第三关:没人。
没人敢当“护士”。女子抛头露面照顾陌生男子?大逆不道!
阿朵想了个法子:办“家庭医护班”。
她专招已婚妇女、寡妇、甚至接生婆,教她们:
如何煮沸布条消毒;
如何用干净手接生;
如何识别痢疾与霍乱。
“你们不是伺候外人,”她说,“是救自家男人、孩子、邻居。”
第一个报名的,竟是库瓦的儿媳——那个曾因难产差点死掉的女人。
“若早有人教我婆婆洗手,”她红着眼说,“我的女儿或许能活。”
三个月后,这批“家庭医护员”成了医疗中心的骨干。她们走村串户,教产妇用酒精擦手,教牧民用净水煮奶。
死亡率,肉眼可见地下降。
真正的考验,是一场瘟疫。
初夏,疏勒河上游爆发痢疾。患者上吐下泻,一日数亡。
恐慌蔓延。有人要封城,有人要烧病人帐篷。
阿朵却站上城墙,高喊:“病不怕,怕的是脏水!”
她立刻推行三策:
隔离:划出专门病区,轻重症分开;
净水:全城水井加锁,每日由医护队统一投药消毒;
补液:挨家发“救命汤”——糖盐水+草药。
最感人的是雪魄。
它竟主动卧在病区外围,阻止闲人靠近。有孩子哭着找娘,它就轻轻叼来干净水碗,放孩子脚边。
百姓们渐渐明白:白虎护的不只是城,还有命。
一个月后,疫情控制。死亡人数不到往年的三分之一。
向拯民在庆功宴上举杯:“此战首功,是阿朵,是医护队,是每一个愿意洗手、喝净水的百姓。”
然而,阿朵心里清楚:路还很长。
夜深人静,她对向拯民说:“将军,我们缺太多东西——没有显微镜,看不出病菌;没有疫苗,防不了天花;连止痛的麻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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