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比。
经济上:武昌和施南的工业体系,为前线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物资保障。
但不足,也同样致命。
文化隔阂:鄂西、湖广多为少数民族聚居地,文化本就多元。而中原是汉文化的绝对核心,士大夫阶层根深蒂固。他们对华夏军这套“奇技淫巧”和“平等”理念,充满了怀疑甚至抵触。
人才断层:新占区急需大量懂新政、会治理的基层干部,可从南方带来的老班底根本不够用。许多地方只能暂时留用旧吏,这些人阳奉阴违,成了新政落地的最大障碍。
融合滞后:军队推进太快,民政、教育、工业等配套建设跟不上。百姓虽然不再受苛政之苦,但对未来依然迷茫,缺乏真正的归属感。
“问题的关键,”覃玉总结道,“在于‘速胜’和‘深耕’之间的矛盾。我们赢得了土地,却还没能完全赢得人心。”
向拯民沉默了。他想起白天发生的一件事。一个从武昌派来的年轻技术员,在开封城外指导农民使用新式曲辕犁。一个老农却死活不肯用,还骂骂咧咧地说:“祖祖辈辈都用直辕犁,到你小子这就成错的了?你们这些南蛮子,就会瞎折腾!”
当时,向拯民只是让技术员耐心解释。但现在想来,这不仅仅是一个农具的问题,而是两种文化、两种思维方式的碰撞。
“玉儿,”向拯民抬起头,眼神坚定,“我们必须调整策略。北伐的步伐,要稍微放慢一点。”
“放慢?”覃玉有些惊讶。
“对。军事上,我们可以继续保持压力,但重心要转向‘巩固’。”向拯民走到地图前,手指划过河南全境,“接下来,我们的主要精力,不是去打下一个城池,而是要把河南,真正变成我们的‘模范省’!”
他开始详细阐述自己的计划:
政治上:大规模推行“地方自治”。每个县、每个乡,都要选举出由本地德高望重者和华夏代表共同组成的“议事会”,让当地人自己管理自己的事,华夏军只负责提供框架和监督。
文化上:立刻启动“文化融合工程”。不仅要建学堂,还要组织“华夏故事会”,把鄂西的白虎传说、湖广的工业奇迹,编成老百姓喜闻乐见的评书、戏曲,在茶馆酒肆里传唱。同时,也要尊重中原的儒家传统,邀请开明的儒生参与新教材的编写,找到新旧思想的结合点。
人才上:在河南本地开办“华夏干部速成班”,从识字的农民、手艺人、小商贩中选拔人才,进行短期培训后,充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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