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皇,政局不稳,拖不起。”
覃玉翻开手中的户籍册:“边境各部的户籍都整理好了。达斡尔族头人苏尔哈前日来信,说只要朝廷一声令下,他们随时可以组织民兵协助巡边。”
“好!”覃宏武精神一振,“把这些资料都准备好。明天,我要让俄国人看看,什么叫民心所向!”
第二天谈判,伊万诺夫果然又换了一套说辞,拿出另一份地图,指着上面歪歪扭扭的界线说:“这是我国能做出的最大让步...”
“伊万诺夫先生,”覃宏武不紧不慢地打断他,“在谈地图之前,我想先请你看些别的。”
他示意卫兵抬进来几个大箱子。打开一看,全是厚厚的册子。
“这是黑龙江将军府保存的各族贡赋记录,最早可以追溯到前明永乐年间。”
“这是库页岛费雅喀人的族谱,上面清楚记载着他们与中原王朝的往来。”
“这是达斡尔、鄂温克等部首领效忠朝廷的誓书...”
覃宏武拿起一本泛黄的册子,轻轻拂去灰尘:“这一本,记录的是你们哥萨克骑兵在江东六十四屯犯下的暴行。需要我念给你听吗?光是咸丰十年,你们就屠杀了七百多手无寸铁的百姓。”
伊万诺夫脸色发白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。
“还有,”覃宏武步步紧逼,“需要我提醒你们,雅克萨是怎么丢的吗?需要我告诉你们,去年在漠北,你们的三千哥萨克骑兵是怎么被我们全歼的吗?”
每问一句,伊万诺夫的脸色就白一分。这些战场上的惨败,是俄国人心中永远的痛。
“我们华夏有句老话,”覃宏武站起身,走到伊万诺夫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叫做‘以德报德,以直报怨’。我们愿意与邻为善,但绝不接受讹诈。这条边界线,你们认,最好。不认——”
他顿了顿,声音陡然转冷:“我们就用自己的方式拿回来!”
就在这时,一个俄国随从匆匆进来,在伊万诺夫耳边低语几句。伊万诺夫听后,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,瘫在椅子上。
覃宏武心里明白,一定是边境的驻军演习起了作用。他早就密令各部在边界陈兵示警,给俄国人施加压力。
“将军...”伊万诺夫艰难地开口,“我们需要请示沙皇...”
“可以,”覃宏武爽快地说,“不过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。三天后若没有答复,视为谈判破裂。”
这三天,北京城暗流涌动。理藩院日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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