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指天:“我宋江,与众兄弟同埋独龙岗!”
“踏平祝家庄!踏平祝家庄!”吼声如雷,震得营地上空积云四散。
金海站在伙房前,看着这一幕。他知道这是战前动员,知道这是必要的手段,但心底还是被触动。那些士兵眼中重新燃起的光,不是狂热,而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。
二、内应的暗流
辰时初,大军开拔。
但这次的开拔与前两次不同。主力并未直扑祝家庄,而是分作三路,隐入独龙岗周围的丘陵林地。金海所在的辎重队和伤兵营,留在三十里外的老营地——这里已建成半永固的营寨,寨墙高筑,箭楼林立。
“咱们不跟着去?”张三疑惑。
“这次不用。”金海看着地图——那是吴用昨夜召集众头领时用的沙盘复刻,“主力要等信号。”
“什么信号?”
金海没有回答。他想起三天前的那个深夜,孙立、孙新、解珍、解宝、邹渊、邹润、乐和、顾大嫂八人悄悄离营。这八人来自登州,而祝家庄教师栾廷玉,也是登州人。
“孙立与栾廷玉有旧。”吴用当时在帐中如此说,“此计若成,可抵三万兵。”
日上三竿时,探马回报:祝家庄今日闭门不出,庄墙上守军严阵以待。但庄内隐约有喧哗声,似有变故。
巳时二刻,戴宗飞马回营:“哥哥,成了!孙立兄弟已进庄!”
中军帐内,众头领精神一振。
吴用羽扇轻摇:“按计行事。林冲兄弟,你率前军佯攻东门;花荣兄弟,你伏兵于南门外的白杨林;鲁智深、武松兄弟,你二人领步军潜伏在后山小道。其余各部,听我号令。”
命令一道道传出。梁山的人马分路行动。
金海则偷偷的爬上箭楼,用单筒望远镜——这是他从现代知识里琢磨出来的简易玩意——观察独龙岗方向。镜筒里,祝家庄如一头沉睡的巨兽,庄墙上旌旗招展,隐约可见人影走动。
午时初,变故突生。
祝家庄东门忽然大开,一队骑兵冲出,却不是迎战,而是……内讧?
镜筒里,金海看见两股庄客自相残杀。一方着青衣,似是祝家庄本部;另一方衣着杂乱,却在且战且退地向梁山埋伏的方向移动。
“内应动手了。”身后传来安道全的声音。这位神医今日也披了软甲,药箱换成了战地急救包。
“孙立他们暴露了?”
“是故意暴露。”安道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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