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来乍到,能在伙房为弟兄们做口热饭,已经知足。”
李逵摇头晃脑:“你这人实在,不贪功。俺喜欢!”他又吞下两个饼,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,临走前拍拍金海肩膀,“往后想吃饼了还来找你!有事也尽管找俺!”
送走李逵,金海刚收拾完,院门口又探进一个脑袋。这次是浪里白条张顺。
张顺比李逵斯文得多,先拱手行礼:“武大哥,叨扰了。听闻馅饼美味,特来尝尝。”
金海照例现做。张顺吃着饼,与金海闲聊起来:“武大哥这手艺,不像寻常厨子。”
“早年卖过炊饼,糊口的手艺。”金海笑道。
“不止。”张顺摇头,“这调馅的手法,火候的把握,都是讲究人。”他顿了顿,“听说武大哥在阳谷县的生意做得极大,怎么想到来梁山?”
这话问得随意,金海却听出试探之意。他坦然道:“生意做得再大,终究困在一城一地。想出来看看江湖,长长见识。正好武松兄弟在此,便来住些时日。”
张顺点点头,不再多问。吃完饼,他起身告辞,走到院门口又回头:“武大哥,日后若需鱼鲜,尽管找俺。水寨那边,鲜鱼总是不缺的。”
“多谢张头领。”
一来二去,金海在梁山的人缘越来越好。不止是底层喽啰喜欢他,连许多头领也常来伙房坐坐,吃个饼,聊几句。他们发现,这个新来的伙房管事不仅手艺好,为人也厚道,说话做事有分寸,从不打听不该打听的,但谁有什么难处,他能帮衬的绝不推辞。
渐渐地,伙房成了梁山一个特殊的去处。这里没有聚义厅的严肃,没有校场的激烈,只有烟火气和饭菜香。弟兄们来了,或蹲或坐,吃着饼,喝着水,话匣子便打开了。
大家都喜欢亲热地叫他“武大哥!”
金海很少插话,大多时候只是安静地听。他手上忙着活计——揉面、调馅、烙饼,耳朵却竖着。
那一日,阮小七来讨饼,边吃边抱怨:“这几日水寨查得严,过往渔船都要细细盘问,累煞俺也!”
旁边一个水军喽啰接话:“可不是!听说是东京那边来了密令,要严查通往梁山的物资。连俺们常去买粮的东平府粮店,这几日都不敢多卖。”
又一日,两个步军的小头目在院里闲聊:
“听说了么?青州那边又打起来了。慕容知府剿匪,折了百十号人。”
“嘁,那些官兵,也就欺负欺负老百姓。真遇上硬茬子,跑得比兔子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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