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撞上了铁柱,钻心地疼,扫腿之势瞬间瓦解。而他那抓向对方肩头的手,明明感觉已经触及衣料,却不知怎地滑不溜手,一抓之下竟全然落空。因上下两路攻击同时受挫,他重心顿时不稳,向前一个趔趄。
白恩顺势伸出右手,在他后背轻轻一按——真的只是轻轻一按。
“噗通!”第二次倒地。这次是脸朝下。
“起来。”
金海的脸涨红了。他一声不吭地爬起,不顾身上的疼痛和灰尘,死死盯着白恩。他不再讲究什么招式章法,低吼一声,合身扑上,双拳抡开,如同狂风暴雨般向白恩攻去!什么“黑虎掏心”、“双峰贯耳”、“猛虎跳涧”,将太祖长拳中所有刚猛迅捷的招式一股脑倾泻而出,拳风呼啸,倒也颇具威势。他就不信,这毫无花巧、以力压人的打法,对方还能轻易化解?
面对这看似混乱实则拼命般的攻势,白恩终于动了。但他的动,依旧显得那么从容不迫。他的身影在金海的拳影中微微晃动,仿佛一片狂风中的落叶,看似随时会被击中,却总能以毫厘之差避开拳锋。他的双手或拨或引,或按或托,动作幅度极小,效率却高得惊人。金海只觉得自己的每一拳都像是打在了空处,或者被一股柔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带偏,十成力气能使出一成都算不错,反而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,拳势不由一缓。
就在这稍纵即逝的间隙,白恩欺身而进,肩膀看似随意地在他胸口一靠。
“砰!”一股不大却极具穿透力的劲道传来,金海如遭重锤,闷哼一声,踉踉跄跄向后跌退七八步,一屁股坐倒在地,胸口气血翻腾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第三回合,完败。
“起来。”
“噗通!”第四次倒地。
“起来。”
“噗通!”第五次……
短短一炷香的时间,金海前前后后摔倒了五六次。每一次倒下的方式都不同,或被绊倒,或被推倒,或被靠倒,但结果毫无二致——他连白恩的衣角都没能真正触碰到几次,更别提造成什么威胁了。最后一次被白恩用脚背轻轻一挑,整个人凌空翻了个跟头,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后,金海终于不动了。
不是不想动,是浑身酸疼,骨头像散了架,脑子更是晕乎乎一片,信心被打击得七零八落。他躺在地上,望着湛蓝的天空,第一次对自己这一个多月的苦练产生了深深的怀疑。鼻青脸肿算什么?心里那种憋屈和无力感才最是难受。自己那些纯熟的招式,澎湃的内力,在真正的实战面前,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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