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,心里藏着事儿,总是愁眉不展。”
小女孩脆生生的“指责”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,在秦猛心底激起层层涟漪,混合着心疼与怜惜。
他刚才模糊抓到的情绪,此刻被小芸清晰地摊开在眼前。
“小芸,你……你再胡说!”陈月娘急得跺脚,又羞又急,眼眶都有些红了。
自卑心事被骤然撕开,让她无所适从,不敢去看秦猛,只能垂下头将脸深深埋下,纤白手指无措地用力揉搓着早已不再补丁的干净衣角。
秦猛心头一热,哪还顾得上劳什子大周礼数?他松开握着的手,下一刻伸出有力双臂,将低眉顺眼、身体微颤的陈月娘轻轻揽入怀中。
这温暖的、带着铁甲寒气与淡淡汗味的胸膛,瞬间给了陈月娘巨大安全感,让她慌乱的心跳渐渐找到依托。
但久违的亲昵接触也让她脸更红了,整个人僵直在他怀里。
秦猛低下头,下巴轻轻蹭了蹭她馨香的发顶,醇厚嗓音如同拂过心弦的暖风,在她耳边低语:
“月娘,我憨傻多年,你不离不弃,跟着我吃糠咽菜,没少受白眼。为了多挣几个钱,为了撑起这个家,入山采药,连命都差点搭上。”
他抬起她小巧的下巴,让她被迫迎上自己深邃而诚挚的目光,里面没有丝毫厌恶或轻视,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珍视与心疼。
“如今我开了窍,不傻了,手里有了几分权,能弄点钱了……怎么可能做丧尽天良、忘恩负义的事?别人会,但我特殊,绝对不会。”
他微微加重语气,目光如磐石般坚定,烙进她眼底:“你无需担心,听好了:
你陈月娘,是爹娘亲口许诺、拜了河神,名正言顺接回家的媳妇。从今往后,无论我是这小小的军堡管队,还是他日富贵登天,站在我身边的人……”
他停顿一下,带着笑意看着她瞬间涌上泪光的眼眸,掷地有声地说,“——只能是你!”
他温柔地用指腹擦去她眼角渗出的泪珠,声音越发柔和却带着让人安心的笃定:
“苟富贵,勿相忘!等这恼人的鞑子退了,开春了天暖和,我就请王老爷子郑重登门说媒。
再找堡里最好的鲁师傅打轿子,八抬大轿,风风光光让你穿上城里姑娘才有的红嫁衣,在全堡老少见证下,堂堂正正迎娶你,重新过门。”
“猛子哥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汹涌情感如决堤洪水,瞬间冲垮陈月娘心中所有不安与自卑。
巨大欢喜让她心剧烈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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