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跟豫军对峙呢。”
“咱们贸然开战,万一惹恼了少帅,他要是把咱当成弃子,咱们怎么办?”
“老子好不容易才拉起七万大军,难不成给别人做了嫁衣?”
“所以,咱们得忍!得等!”
众将领闻言,纷纷低下了头,脸上的怒火渐渐被担忧取代。
他们心里清楚,石友三说得句句在理,眼下的局势,确实不宜开战。
可石友三又不愿意太打击手下人的士气,于是又攥紧拳头,咬牙切齿的说:“但是,孙殿英的这笔账,老子记下了!”
“大家别忘了,倒了冯奉先和阎老抠,现在不是又冒出了刘鼎山和张小六吗?”
“咱们耐心等着就行了,等东北军和豫军彻底翻脸,华北乱起来的时候,就是咱们的机会!”
“到时候,谁是华北真正的主人,还不一定呢!”
说这话时,石友三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算计和阴险。
不得不说,石友三能在夹缝中生存下来,并且部队越打越多,还是挺会投机的。
果然,这话一出口,手下将领再次得意了起来。
当即,他神情严肃的下令道:“好了!传令下去,全军严守防区,不准再越界半步,更不准与豫军发生任何冲突!”
“部队也扩编的差不多了,各部加快整训进度,三个月内,必须让部队形成战斗力!”
众将领同时起身,齐声领命。
石友三望着地图上豫北的方向,眼中闪过一丝阴狠,如同蛰伏的毒蛇,等待着反扑的时机。
与此同时,新乡孙殿英的军部内,副军长兼参谋长谭温江正坐在灯下,连夜草拟电报。
戴着金丝眼镜的他,脸上满是沉稳。
得知孙殿英擅自率领卫队团追击石友三部,还缴了对方的械,谭温江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。
擅自动员团级以上部队,事前不请示、事后不上报,这在军纪森严的豫军里,可是个可大可小的罪名。
“军长勇猛有余,周全不足啊。” 谭温江轻叹一声,拿起笔在纸上写道。
他深知孙殿英的性子,悍勇仗义,但也容易冲动。
作为多年追随的副手,他必须帮孙殿英把后续的事情处理妥当,既要突出军长保境安民的功绩,又要巧妙地弥补没请示调兵的过失。
电报中,谭温江详细叙述了石友三部闯入豫北强拉壮丁、残害百姓的暴行,强调孙殿英是 “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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