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在带他来时,率先示范了一下,大概应该怎么摸。
南目那音:……
说实话有点烦人了,但看在[进度条+1%]的份上,烦归烦,她倒是每次都做了。
甚至说,当类似的交流成为定例,南目那音的强迫症也辐射到了这里,感觉每天不按时做点什么,都跟少了个日常任务似的。
不二由美子很欣慰,时常和道明寺椿感叹:
“静真好啊。”
“感觉不止类被她教的开朗了,连南的社会化程度,都跟着提高了一些。”
假期过了大半的某一天晚上,南目那音将睡未睡,突然听到有人在敲门。
叩,叩。
叩。
位置偏低,节奏犹豫,声也不大。
偷感莫名的重。
南目那音“嗯?”了一声,但也不会多余去担心道明寺宅的安保。
她起身,开门,低头。
走廊昏黄的灯光下,站着一位抱了枕头但没穿鞋的花泽类小朋友。
花泽类吃饭不怎么积极,也不太爱活动,虽然他未来会长到185cm,但目前为止,还是四人中最矮的一个。
矮墩墩的小男孩穿着米白色的睡衣,浑身散发出一股很清淡的、果味沐浴露的甜味——
配合着蓬松柔软的头发,好像一颗包在糯米皮里的糖水栗子。
栗子慢吞吞的仰头。
他长的并不惹人讨厌,而在倦意上涌懒洋洋的时刻闻到股甜味,感觉也还不赖。
但他今天没有藤堂静带着,来的时间也不太对——
南目那音无端生出一股日常遭到破坏的不耐,下意识皱起了眉头。
栗子小孩抽了口气,变得更小心,但还是壮着胆子,勇敢的说:
“想要晚安吻。”
——勇敢了,但不多,声音小的跟蚊子嗡嗡一样。
南目那音理所当然的没听清。
小男孩有点一鼓作气再而衰的沮丧,但同一时间,他脑袋里闪过了静说的话。
藤堂静一直理解不了他为什么会害怕——
“就算南前辈压迫感有点强,但也没到那种地步吧?”
但哪怕不理解,她也会告诉他,说看人哦,不要看对方说什么,要看对方做什么。
“南学姐并没有拒绝过你的靠近。”
“类是可爱的小孩,但想要什么,先得把自己的想法大声说出来才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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