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把枪还是伢子申请的。自从上次街头枪战,她就对重火力着了迷,更夸张的武器她暂时没资格调用,只能搞到突击步枪。
就这,还是靠黄炳耀的特权才批下来的。
黄炳耀原本怕伢子乱来,枪一到手就收进了自己办公室,没想到今天竟派上了用场。
现在的形势对黄炳耀非常有利,远处的狙击手暂时对他没有威胁,楼上索降的敌人又被他提前发现了,有心算无心,他的胜算很大。
但他太高估自己,也太低估了摩萨德。
现代化的特种战争,玩的已经不是纯粹武力上的差距,而是信息差和视野差,打击的就是黄炳耀这种思维还停留在几十年前阵地战的老家伙。
他们的训练内容大多都是利用优势地形和情报,对敌人进行单方面火力打击,而不是把头伸出去和敌人打对攻。
“砰!”
又一发子弹袭来,打的是另一个角度,黄炳耀办公室的另一扇玻璃应声而碎。
紧接着,一颗手雷顺着破碎的窗户,滴溜溜的钻了进来。
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黄炳耀的心脏,又迅速化作强烈的悔恨冲上脑门。
“卧槽尼玛——!”
这声怒吼撕扯着他的喉咙迸发出来,与其说是愤怒,不如说是绝望的哀鸣。
顾飞的警告此刻像淬毒的针,一遍遍无情的蹂躏着他的侥幸心理。
他明明有机会的,明明可以活着走出这个房间的……
“署长?”
门外的马军是警长马军,上次他的三个月长假虽然黄炳耀提前给他解禁了,可是十万字检讨可是一个字都没削减。
他写了三百多章,历时好几个月,查了无数字典,终于在今天完成了。
怀着激动的心情,走到署长办公室门外,手抬起来,还没敲到门,他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玻璃破碎和子弹打在墙上的声音。
对于子弹的声音,他非常敏感。
马军本能反应,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,正好见到了持枪的黄炳耀和那颗正滴溜溜转,飞进来的手雷。
“手雷!!!快走啊!”
黄炳耀双目赤红,自知以他的体型不可能瞬间起身逃离,临终前良心发现,不想连累他人。
马军瞳孔骤缩,肾上腺素如火山喷发,瞬间泵向全身。
退?
这个字从来不存在于他的字典里。越是危险,越能激发他的斗志——简单说,就是“干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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