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转身划向他的脖颈,萧玄策快速往后仰,避开。
一记横扫腿把他踹得踉跄,趁机锁喉别臂,膝顶后腰将人压跪在地,把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,“老实交代,你是什么人?为何来偷我们的东西?”
“啊!放开我,放开我!”
萧玄策扯下贼人蒙面黑布。月光下,“配岭南”三个字的黥印赫然烙于颊上,再扳过他的手观察,指间与虎口布满厚茧,是常年服役、操持军械所致。
他目光一凝,冷声道:“你是配军?配军不好好改造,还敢偷盗,罪加一等!”
配军顾名思义就是被发配的军人,他们犯了错被发配充军。
那贼人的手臂被扭到身后,疼得呲牙咧嘴,强忍着痛意反驳道:“配军怎么了?你们还是流犯呢,也没有比我们配军好到哪去。”
“我们虽为流犯,但从不做偷鸡摸狗之事,我们跟你不一样。”
“配军也受城防营管辖吧,走,跟我去见指挥使。”
张山听到指挥使三个字,身体抖如筛糠,“我不能去,去了我会死的,好汉,您就饶了我吧,我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,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了,才会行偷盗之事,您大人有大量,就放过我这一次吧,我再也不敢了,真的。”
张山双膝跪地给他磕头,“好汉,我给你磕头了,看在同为苦命人的份上就饶了我吧,我已经四五年没回家了,我娘和我妻儿她们还在家等我呢,我参之间她恰好怀有身孕,如果孩子平安生下来,一定还盼着我回去一家团聚。”
“你明知你娘和妻儿在家等你,为何还要偷盗?你偷盗之前但凡多为他们考虑,就不会犯错。”
“我也不想的啊……”
“你这话说的,你不想偷盗,难道还有人逼你不成。”王有财痛骂张山,随后朝萧玄策拱手道:“萧世子,别跟这种人废话,他刚才还想杀了我呢,他就是想让我们同情,让我们放了他。”
“我……”张山欲言又止,最终垂下脑袋什么也没说。
萧玄策听到他说有妻儿,没看过孩子一眼,想到自己的孩子,动了恻隐之心,但刚才他想杀了王有财,这样奸恶之人,放了他后患无穷,他死有余辜。
押着他带上王有财绑起来,把人带去城防营那边。
与此同时还有几家人的财物不见了。
赵煊家里进了三个贼,被侍卫发现给打跑了。
其他家的盗贼都没抓住,得知这边抓到一个贼,举着火把和烛火朝这边涌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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