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腹被插了一刀,失控发狂了。”
王氏见状,咧嘴唇角勾起一抹渗人的笑容,又突然癫狂哈哈大笑,“小贱人,去死吧,哈哈哈!!!”
在马车前面的人快速往侧边扑去,“啊!怎么回事?不要过来,不要过来啊,前面有人呢。”
追影大喊道:“闪开,都快闪开,马车失控了!”
前面的人把道路两边的草丛扑去。
车轮碾过碎石,车厢如暴风中孤舟般倾轧欲碎。
“砰!”后车厢的门被撞开。
萧玄策揽着云昭雪的腰身,纵身跃下,稳稳的落地。
云昭雪反应过来,从衣袖中掏出一瓷瓶递给萧玄策,“用迷药把马迷晕。”
损失一匹马不可惜,若是马车坏了就可惜了,那是花了几天时间和用了上好的材料打造出来的。
萧玄策接过瓷瓶。施展轻功快速落在车顶上,打开瓷瓶盖子朝发狂的马,撒下迷药。
马闻到迷药,速度减缓下来,追影用力勒紧缰绳没一会,马蹄一软跪倒在地。
另一边,王氏挟持了陈姨娘,威胁周围的人说:“别过来,都别过来,再过来我就杀了她!”
她的指甲死死嵌入陈姨娘的脖子。
胡峰握住刀柄的手骨节泛白,,锐利的鹰眸死死盯着王氏,“你杀了她,你也活不了,把人放了!”
王氏指着他冷笑,“好啊,奸夫已经跳出来了,还说你们俩没奸情,若没奸情,你会如此紧张?”
“你想救她是吗?你先自戕?我就放了她!”
云皎月不想她搭上自己的命,她在这世上的亲人不多了,劝道:“母亲,您中毒了,神志不清,你们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你先听我的,把人放了,我一定找神医给你解毒。”
王氏活着只有一个目标,那就是报仇,仇人就在眼前,若是报不了仇,她活着生不如死。
“不必了,在我死之前,拉下两个贱人垫背,我死也值了,以后你们兄妹俩要互相扶持、互相照应,知道吗?”
云宴泽,“母亲,您这是要干什么啊?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,还有一个多月就走到岭南了,以前都挨过来了,为何不再坚持一下呢?你听儿子的把刀放下,现在还有挽回的可能。”
“是啊,母亲,把人放了。”
“我数三下,三……”
胡峰出声打断她,“你休想骗我?除非你先把人放了。”
王氏嗤笑,“罢了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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