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解差挡在陆家人面前,浑身肃杀之气,“没有证据,你们不能把人带走,把人放了!”
还有几家流犯们也陆续站到陆家身后,小道堵满了人,围得水泄不通,除非他们会轻功,把人从屋顶上带走
他们不是帮陈姨娘,而是在帮华神医,刚才王氏对神医不敬。
绝对不能让她和官府勾结,草菅人命。
她想抓什么人就随便抓,万一哪天轮到自己头上,孤立无援,团结起来帮陈姨娘就是帮自己。
“你们已经尽力了,今天这人你们带不走,相信你们背后的主子也不会为难你们。”
那捕头犹豫片刻,拿不定主意,往后面看了一眼,王氏给他使了一个眼神。
“她的嫌疑最大,人我们是一定要带走的。”
云皎月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帮陈姨娘,怀疑她和陆大人也勾搭上了。
该死的贱人,勾搭一个解差还不够,和前世的云昭雪一样贱,该死的!
早知道她这么难杀,就应该在重生回来在侯府的时候就杀了她。
她冰冷的目光扫向陆文渊,“陆大人,别忘了,你们现在脚下踏的是谁的地,这是殿下的地盘,你们阻挠衙役抓捕杀害我父亲的凶手,这和恩将仇报有什么区别?”
“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。我们脚下踏的是皇上的地,我们遵守的是大周的律法。
若因为受了恩惠,违背良心,违背律法,对不平之事袖手旁观,那这圣贤书,便是白读了!吾等寒窗十载,非为苟且偷安。纵使身陷囹圄,脊梁亦当撑起这读书人的三字!”
王氏掩在衣袖下的手蠢蠢欲动,冷笑道,“说的好听,你若是有傲骨就滚出庄子,别受宣王的恩惠。”
云皎月还没有忘记赵煊无论到哪都带着这些流放的目的,是想拉拢他们,如果现在让他们滚出去,岂不是和他们结仇,
“母亲,这事咱们不能擅自做主。”
这事连她都做不了主,万一殿下知道一定会怪罪她。
王氏无视她的劝阻,指的那些人冷道:“他们身上身无分文又能去哪?想留在这的,就别多管闲事,否则就都给我滚出庄子!”
“滚就滚!我们现在就收拾东西搬出去。”
可她说的也没错,我们身无分文,家里还有重病受伤的,我们又能去哪呢?”
有人提议说:“要不先去萧世子的客栈吧,我们又不是没在野外睡过,在客栈院子里或柴房厨房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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