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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太子和六殿下此时竟然破天荒的站在了一边,宾客们可都不傻,自然也是顺着话,一句一句将林家人怼得是哑口无言。
“母亲!你还嫌今日不够丢脸吗?!”林樾身上愈发难受,他此刻只想赶紧结束这闹剧,让他能看上大夫。
“樾儿!你可知这些嫁妆值多少钱?!”林母在一旁记得不行,只觉得自己儿子大局当前怎么如此不争气!?
原本在人堆里面只顾着吃饭的李蕴无奈走了进来:“好了,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?”
“原来李大人在啊!那咱们还需要争论吗?直接让大理寺的李大人来决定这嫁妆该属于谁不就好了吗?”一名宾客道。
李蕴有意无意看了沈凛之一眼,随即便轻咳了一声,正色道:“本官认为,太子殿下和六殿下都说得有道理,既然小侯爷已然休书一封将前夫人休了,那么这些嫁妆就应该交给顾准。”
林母还想反驳,李蕴接着说道:“待日后顾准问斩,将这些嫁妆交于谁的手中,就由顾淮自己决定。”
在大理寺的人将这些嫁妆装上马车时,林母还在地上撒泼打滚。
但今日的婚礼已经是一场闹剧,宾客们也都鸟兽尽散,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。
地上躺着的林樾正被姗姗来迟的大夫诊治,柳依依已经不在屋中,想必是觉得丢人。
林母发髻被自己弄乱,失魂落魄坐在自己儿子身旁,双目失神,心中应是想着自己那些当成宝贝的嫁妆。
而一旁的顾芷正看着由自己主导的这一切,露出了久违的舒展的笑容,随即便被沈凛之带离了这个是非之地。
而这一幕,正巧被沈安阳看在了眼里。
她望着顾芷离去的背影,眼眶微红,口中呢喃着:“阿芷...是你吗?”
沈凛之和顾芷跟着大理寺的马车一道去了大理寺的昭狱之中。
在看到这一箱一箱熟悉的物品摆在自己面前时,顾淮不再是之前嚣张跋扈的模样。
“一屋子背信弃义的小人,竟还敢私吞长姐的嫁妆!”他声音发紧,伸手去拿那支步摇,指腹触到冰凉的金线时,眼泪毫无预兆地砸在箱沿上。
回想起三年前长姐出嫁前,拉着他的手打开这些箱子,笑着对他说:“等淮儿日后娶媳妇,长姐就把这支步摇改成发簪送你做聘礼,好不好?”
那时姐姐眼里的光,比这宝石还亮。
他抱着箱子,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,起初是压抑的呜咽,后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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