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放了陈赟!”
“我来战他!你先将陈赟这畜生拖死在岳飞面前!”
说着,挥舞开山斧,朝着岳飞狂猛杀来。
岳飞挺起沥泉枪,催动白龙驹,朝着滕戣死命冲去,一副不救出陈赟誓不罢休的架势。
口中大喝:“逆贼!放了陈将军!如若不然,岳飞定不会轻饶了你们!”
这一招,乃是齐王教的...做戏要做全套!
借刀,要借最快的那一把!
只有彻底激怒淮西这几员猛将,那陈赟必然没有活命的机会!
糜貹冷笑一声:“岳飞...我原以为你是个人物...没想到,如此的幼稚!”
“你我本来就分属对立,我又何须在乎你的想法?”
一边说着,一边将沉重的开山斧,劈头盖脸的朝着岳飞劈下。
同时,还不忘叮嘱一旁的滕戣:“给我拖!先把这畜生拖死再说!”
滕戣闻言,精神一振,挥动马鞭,连连抽打战马。
战马吃痛,发了疯一般的,疯狂奔跑。
被捆在战马身后的陈赟可就遭了血罪了...粗粝的石子、坚硬的地面将他后背的皮肤全部磨破,鲜血淋漓,有些地方还露出了骨头。
陈赟的惨叫声,一浪高过一浪。
他不明白,岳飞为什么要在滕戣等人面前,自曝其短...正确的套路应该是,装作不经意的样子,然后瞬间出手,将他救下,然后跟敌将决一死战啊!
这怎么...
很快,剧烈的疼痛,让陈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...他使出浑身力气,翻了个身。
刚刚翻完身,陈赟就后悔了...
这他娘的比拖背面还疼!
不过万幸,他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多久。
在岳飞的压力之下,滕戣将马鞭挥出了残影,陈赟的惨叫声,越来越低,慢慢消失。
滕戣扭头看去时,只见陈赟仰面朝天,身上到处都是伤痕,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所过之处,到处都是淋漓的鲜血。
有些地方,隐约还可见内脏的碎块和骨头碎片。
正在与岳飞交战的糜貹,也隐隐的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...
岳飞的枪势,稳重有余,进取不足,根本不像是拼命的架势,反倒是像...像给他们创造机会一般!
“且慢!”
糜貹挥舞开山斧,荡开岳飞沥泉枪,右手一抬:“岳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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