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脸不红、气不喘,仿佛刚才跟他角力的人并不是武松一般...
“这人的力气简直可怕...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恐怖之人存在...”
岳飞心中,暗暗惊叹,转头看向武松:“你过来找我,并不是为了跟我比试力气的吧?”
“是不是又想来招降我?岳飞生为宋人,死为宋鬼,你就死了这条心吧!”
武松闻言,也不着恼,走进小院凉亭,坐了下来。
直到这时候,岳飞才发现,武松左手一直拎着一坛子酒,还有两个酒碗!
刚才角力的时候,他都没有听到酒碗撞击的声音!
武松将酒碗摆好,拍开泥封,倒了两碗酒,指了指对面石凳:“坐下说吧!”
岳飞打定主意,不管武松一会儿说什么,他只当武松是在放屁!
坐下之后,岳飞端起酒碗,“咕嘟咕嘟”喝了一大碗,就听武松开口问道:“鹏举,你习文练武,所为何事?”
岳飞不假思索:“忠君为民,保家卫国。岳飞受义父大恩,一日不敢忘却。所以岳飞纵然是死,也不会与你等贼寇同流合污!”
武松闻言,哈哈大笑,声音在整个小院回荡,笑的岳飞直发毛:“你为何发笑?岳飞此言,有什么可笑之处吗?”
武松站起身来,指了指头上的青天:“昔日这梁山寨主宋江,军师吴用,在梁山竖了面旗子,替天行道。”
“这天,指的便是朝堂上的皇帝老儿...”
岳飞一向忠君,听武松对皇帝如此不敬,皱了皱眉头,准备反驳,就听武松继续道:“可他们每天做的事情是什么呢?打家劫舍,攻城掠地,遇到中意的官军将领,便设毒计,坑害其一家老小,将其赚上梁山。”
“这才有了梁山一百单八将的名头...可武松始终认为,百姓才应该是这天!”
“鹏举你饱读诗书,应该知道‘水能载舟亦能覆舟’的典故吧?”
“你我身为习武之人,勤学苦练,只为一展抱负,若是碰上个贤明如汉高祖、唐太宗之辈的皇帝,自当粉身碎骨,以报皇恩。”
“可朝堂上现在那位...他配吗?”
“圣上自然是清明的,只是被奸臣蒙蔽罢了!他日圣上认清奸臣真面目...自会拨乱反正,励精图治!”
岳飞不服气,争辩道。
“哈哈哈!”
武松大笑几声,将酒碗里的酒喝光,道:“昏君、奸臣本来就是相互共生的关系...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