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传来了关机提示音。
又是这样。
自从前天那件事结束后,她就联系不上谢肆言了。
她去问了尤导,尤导给出的也是同样的答案。
谢肆言失联了。
她尝试在网上搜索关于谢家的信息,却什么都搜不到。
看来消息是被封锁了。
从目前的状况来看,再结合霍修澈之前所说的,她百分之两百肯定,谢肆言一定是出事了。
不行,她得去找他!
迟秋礼拿上外套出门,刚走出酒店房间,就被迎面扑上来的一位‘保洁’死死用手帕捂住口鼻。
强烈的乙醚气味袭来,下一秒,她就失去了全部意识。
……
‘沙沙沙。’
‘沙沙沙。’
铅笔在纸上用力绘画的声音吵醒了迟秋礼。
她紧皱着眉头,艰难的想要睁开眼,头却痛的近乎要炸开。
透过眼睛的缝隙,她看到了眼前的景象。
这是一间狭窄的单间房,房子里只放得下一张床,一个书桌,一张椅子,显得格外拥挤。
房子里没开灯,昏暗的光线来源是那被一张张图纸所糊住,只露出些微缝隙的窗户。
阳光从窗户缝隙照射进来,落在书桌前那人的背影上。
他衣着邋遢,头发是不知几天没洗的凌乱,只是背对着她,伏案不停的画着什么。
迟秋礼抬头往上看,赫然一惊。
那一张张贴满墙面,又快要贴满窗户的图纸,居然全部都是她的画像!
从她最早出道起的杂志图,到近期黑世界上的侦探装扮,密密麻麻的,每一张都是她。
惊悚感油然而生,她忽觉全身发毛,有种自己这五年来都在被监视的感觉。
尽管此前她也被霍家监视着,但两者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。
霍家对她的监视源于控制欲。
这个人对她的监视……
更像是单纯的变态。
“你醒了……”
沙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幽幽响起。
背对着她的那个人缓缓的回过头,脏污的面孔上,是一双兴奋到颤栗的眼睛。
“还记得我吗,我们之前见过的。”
迟秋礼沉下脸。
“你是去礼大爷?”
她真正的五年黑粉,也是之前闯进节目的那个人。
“你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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