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他给莫逢春和俞松搭线,就是想用俞松帮莫逢春解决一下麻烦的人或者事情。
瞧着莫逢春情绪变稳定了些,裴书宴开始把话题扯回陆望泽身上。
“不过,陆同学的拳击比赛是怎么回事?”
这种事,只要裴书宴查一查就能轻而易举了解真相,莫逢春不会傻到撒这种没什么用的谎。
“是在【铁笼】比赛,听说冠军能拿到维雅附属学院拳击部的介绍信。”
闻言,裴书宴垂下眼睫。
没想到陆望泽运气还挺好的,他当时故意不向莫逢春交代这些隐藏的招收规则,就是想让陆望泽追不上莫逢春,没想到他倒是能攀上不寻常的路数。
“这样啊。”
他在心中嘲讽了一番,却很快调整好面部表情,露出淡淡的忧虑和不赞同。
“那不是什么正规的比赛,比起拳击,我认为【铁笼】更像是血腥的斗兽场,没有规则,只论输赢。”
“即便都是些同龄人的比赛,但也有不少其他家族培养的暗线参赛,陆同学如果在比赛里出了事,陆夫人应该会很伤心的,说不定还会迁怒你呢。”
瞧见莫逢春的眼睫轻微地颤动了几下,似乎有了动摇,裴书宴叹了口气,继续说。
“他是知道自己进不了维雅,所以想退而求其次找野路子进维雅的附属院校吧?但是,这风险确实太大了,你或许该劝劝他。”
莫逢春沉默了很久,就在裴书宴以为她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,再不济,也真的好好权衡了一番时,莫逢春把垂在脸侧的一缕长发捋到耳后。
“我为什么要劝他?”
她抬眼对上裴书宴的眼睛,隐约间,裴书宴仿佛能从她那双漆黑的眼睛里看出隐晦的笑意。
“他能为了我付出这么多,忽略所有不稳定因素,甚至能冒着死亡的危险,只为了能更接近我一些,我觉得自己被在意了,这种感觉很好。”
“我很喜欢。”
莫逢春表露出的想法病态而诡谲,是极为自私和偏执的掌控感作祟,她不见得多在乎陆望泽,却仿佛根本抵抗不了陆望泽近乎自虐式的献祭。
或许,她愿意去看陆望泽比赛,并不是真的关心他的生死,更不在意他比赛的输赢,她只是为了欣赏这一场危险而血腥的生死赌博。
裴书宴猛地意识到,莫逢春为什么会对他有如此强烈的吸引力了,因为她本身就是不正常的,扭曲而混沌的产物。
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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