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的工作还适应吗?”
裴书宴倒是没有直接开门见山,反而显示找了个话题切入点。
“我以前也负责过这部分,流程都很熟悉,没什么不适应的。”
意识到裴书宴的意图绝对不止于此,宁淮抱着一丝怀疑,还是官方地回复了。
“那就好,夏令营学员中,有让你很头疼的吗?”
听到这句,宁淮立刻就猜到了裴书宴打来电话的真实原因。
他知道莫逢春跟裴书宴关系匪浅。
以至于夏令营学员报到那天,也是裴书宴让他留意那位叫莫逢春的学员,并且在人到达学校后,打电话告知他。
裴书宴跟俞松不同,他是实打实在安桥待过一段时间,说是本来只是参与一周的研讨会,但因为别的事情耽误了,后来还受了很重的伤。
巧的是,莫逢春就是安桥人,论起这两人的渊源,确实要比他和俞松早多了。
“大部分都是不错的学生,态度端正,也很安分守己。”
宁淮只这么回答。
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,如今又有重燃的趋势,他烦闷而不快。
“如果莫同学做了什么冒犯你的事情,我代替她向你道歉,她有时候确实不怎么会说话,但绝对没有坏心眼。”
当初他在安桥也说不过莫逢春呢,不过莫逢春这点也很可爱。
这话听起来倒像是莫逢春的监护人了,有种把莫逢春纳入他羽翼下的自然。
预测成了真,宁淮怒极竟然突然想笑,但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听着裴书宴继续自顾自地说话。
“宁淮,我知道你对待工作很认真,这是个优点,但是莫同学她毕竟只是个稚嫩的新生,你作为副会长总该宽容一些。”
“其实她对于惹你误会这件事也感到很无措,我已经提醒过她多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了,所以你这次就放过她吧?”
先是被俞松劈头盖脸指责一番,让他收敛针对莫逢春的“无理由”的恶意行为,现在裴书宴也因为莫逢春的“告状”来为她说好话了!
莫逢春又不是什么小娃娃,怎么还能敢做不敢当,还要找老师告状站台?
本来想慢慢降低盯着莫逢春频率的俞松,在接二连三地被提醒之后,现在起了逆反心理。
他不会降低盯着莫逢春的频率,他只会使用更隐秘的办法一直一直盯着她!
可恶的莫逢春,招惹了他,就想溜之大吉,他才不会轻易让她甩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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