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猛汇报的异常情况,像一根淬了冰的尖锐钢刺,猝不及防地扎破了 “笑笑” 品牌初期发展的平静表象;
彼时品牌刚完成首批高端童装样品的内测,正筹备与北京几家高端商场谈专柜入驻,连工厂车间里的老师傅们都在念叨 “总算要熬出头”,这份潜藏的危机,差点让前期所有铺垫功亏一篑。
林凡坐在办公室的皮质沙发上,指尖摩挲着刚打印好的工厂人员出入登记表,眼神冷了下来:
他太清楚商场的生存法则,对初创品牌而言,仁慈是致命的软肋,迟钝更是会被瞬间吞噬的原罪。
此刻的 “笑笑” 就像温室里刚冒芽的幼苗,根系未深、枝叶尚嫩,若不立刻亮出獠牙,那些盘踞在行业暗处的 “偷猎者”,只会变本加厉地觊觎甚至摧毁它。
1996年3月的北京深夜,倒春寒裹挟着胡同里的煤烟味,像细密的针一样透过“笑笑”童装厂的玻璃窗渗进来。
车间早已停工,只有监控室还亮着一盏冷白的日光灯,林凡盯着三块拼接的监控屏幕,双眼在屏幕反光中亮得惊人——那是猎物即将入网时,猎手独有的锐光。
苏家四合院的挂钟敲过十二点的声响,顺着电话线路隐约传来,他指尖划过鼠标的速度快得在空气中留下残影,200小时的监控画面如同被按了快进键的胶片,在他“扫描仪”般的记忆里飞速拆解、重组。
人流中,一件瘦高个的灰色夹克格外扎眼,像条伺机而动的毒蛇,瞬间被他精准钉在时间轴上——
这双手,三天前曾在幼儿园门口悄悄尾随过苏晚晴和女儿笑笑,如今,终于要在他这里露出獠牙。
林凡没把所有赌注压在搭档王猛的线下调查上。
这位退伍侦察兵带着三个兄弟在工厂周边蹲了整整四十八小时,军用胶鞋的鞋底都磨出了毛边,脚脖子被松紧带勒出的血泡破了又结,
可那些藏在“张记板面”闲聊里的试探、混在职工宿舍烟火气中的窥探,终究是漂浮的影子,靠望远镜和录音笔根本抓不住实质。
他必须动用自己的底牌——重生后逐渐掌控的异能,这是他穿越回1993年,从那场夺走苏晚晴和“笑笑”童装厂的大火里抢回生机的底气,也是他对苏晚晴隐瞒最深的秘密。
调取监控前,他先拨通了“安恒安防”老总赵伟东的电话。
三年前那个暴雨夜,赵伟东位于大兴的化工厂突发控制系统崩溃,储存剧毒氯气的反应釜压力持续飙升,一旦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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