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都没错!
悬着的心 “咚” 地落回肚子里,后背却已经被冷汗浸得发潮,连衬衫都贴在了皮肤上,凉得刺骨,像刚淋过冷水。
他把彩票对折,再对折,小心翼翼地塞进裤子内侧的口袋,又用手按了按,确认不会掉出来。那小小的一张纸,此刻比黄金还重,是他和笑笑的全部希望,是能让他们不用再饿肚子的光。
可希望刚落,现实的窘迫就像盆冷水,“哗啦” 一声浇在头上。
他摸了摸另一个口袋,七枚钢镚儿 “叮当” 响,没一点欢快劲 —— 买彩票花了三块,就剩这七毛钱了。
中午吃什么?晚上呢?笑笑早上只喝了小半碗糊粥,孩子正在长身体,哪禁得住饿,连口热汤都没喝上,小脸蛋还是蜡黄的。
林凡抱着笑笑站在街边,人来人往的脚步声、说话声、自行车铃声绕在耳边,他第一次真切尝到 “一文钱难倒英雄汉” 的滋味。
空有二十多年的记忆,想过抓机遇、做买卖,可眼下连给女儿买个馒头的钱都快没有。
不能回家,家里什么都没有,纱柜是空的,米缸是见底的,油瓶倒过来都滴不出油,回去只能让笑笑跟着饿肚子。
他的目光又开始扫街,像猎人找猎物 —— 废品站?家里只剩点破铜烂铁,那是苏晚晴当年陪嫁的铁锅、他的旧手表,是这个家最后一点念想,不能动,动了就什么都没了。
帮人扛包?他抱着笑笑,连手都腾不开,怎么扛?忽然,眼角瞥见街角的老太太 ——
她坐在小马扎上,旁边放着个漆皮掉了的木箱子,盖着厚棉被,红油漆写的 “冰棍” 二字褪了色,却在阳光下格外显眼,棉被缝里还冒着点凉气,偶尔能看见里面的白霜。
一个念头 “唰” 地冒出来!他记得这种老式冰棍,白糖味的批发价两三分,零售卖五分钱;水果味的贵点,批发一,零售一毛五。他兜里有七毛钱,够买几根,再转卖给放学的学生,多少能赚点,至少能让笑笑中午吃上碗热面条。
林凡的心脏又活泛起来,不是彩票那种虚无缥缈的希望,是实打实的求生本能,是能让笑笑不用饿肚子的可能。
他抱着笑笑快步走过去,老太太正用蒲扇扇风,扇面上还印着 “计划生育好” 的字样,边角磨破了,看见他过来,笑着露出缺了的门牙,声音哑哑的:
“小伙子,买冰棍啊?给闺女选根甜的?天热,解解暑。”
林凡蹲下身,手臂托着笑笑的屁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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