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恶,时而又透着非凡魅力的登徒子……
一股强烈的不舍与莫名的空落感,便猛地攫住了她的心。
这一别,恐怕此生再难相见了。
这念头一起,竟让她鼻尖微微发酸。
.....
张灵神清气爽地走出院子,伸了个懒腰,感觉人生无比美好。
正准备去工地巡视,却见韩虎带着几名护卫,神色仓惶地疾步而来。
“东家!出事了!”韩虎语气急促,脸上带着愤慨。
“何事惊慌?”张灵心头一凛。
“我们今日护送云仙酿前往邻县的队伍,在回来的路上,于官道遭遇了埋伏!二十多个蒙面歹徒突然杀出,欲劫掠我们的酒车!” 韩虎咬牙切齿地道。
“幸亏护送的兄弟们拼死抵抗,八队长他们四人更是悍勇,硬是杀出一条血路,突围了出来!但……但车上的酒……全被他们砸毁了!”
张灵闻言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一股怒火在胸中升腾:“兄弟们伤亡如何?”
“四人皆受了伤,正在医护处救治!”
“带我去看!”
张灵二话不说,立刻让韩虎带路。
简陋却干净的病房内,四名伤员躺在床上。
他们身上包裹着纱布,血迹斑斑。
虽面色苍白,但眼神依旧锐利。
为首一人,正是烬明军第八队队长,陈刚,一个面容坚毅的汉子,曾经也是卫国公的手下。
见到张灵进来,陈刚挣扎着就要起身行礼。
“东家……”
“躺着别动!”
张灵快步上前,轻轻按住他的肩膀,目光扫过四人,关切地问道。
“伤势怎么样?”
一旁随行的大夫连忙恭敬回话。
“回东家,四位壮士皆受了刀伤,幸得他们内衬的锁子甲挡住了要害,均未伤及筋骨,但失血不少,需好生静养一月方能痊愈。”
张灵点点头,看向陈刚:“陈队长,具体怎么回事?看清对方来历了吗?”
陈刚脸上涌现出愤怒之色,强撑着精神道。
“东家,那帮杂碎全都蒙着面,看不清脸。但交手时,我和兄弟们看得分明,其中有几人的刀法,路子极正,分明是军中惯用的搏杀技!他们用的刀,也是军中制式的横刀,绝非寻常土匪的杂牌兵器!”
他顿了顿,语气带着自豪与恨意:“他们人多,有二十来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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