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面圣。”
“多谢沈统领!”
沈沉雁换了身官服,匆匆出门。他没有去兵部,也没有去户部,而是直奔皇宫。
成德帝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。他见沈沉雁未经通传就进来,眉头一皱:“沈统领,何事如此匆忙?”
“陛下,前线危矣!”沈沉雁跪地叩首,“镇北王军中粮草告急,士兵每日半饱,战马瘦骨嶙峋。新拨的粮草被劫三成,剩下的又发了霉,根本不能食用!再这样下去,北境防线恐将不保!”
成德帝手中的朱笔一顿:“此事当真?”
“千真万确!镇北王的信使就在臣府中,陛下可亲自问询!”
成德帝沉默良久,忽然将奏折狠狠摔在桌上:“户部!兵部!好大的胆子!”
他起身踱步,龙袍下摆扫过地面:“传旨,召户部尚书李维新、兵部尚书范成刚即刻进宫!”
半个时辰后,两位尚书战战兢兢地跪在御书房。成德帝没有让他们起身,只冷冷地问道:“北境粮草,怎么回事?”
户部尚书李维新额头冒汗:“回陛下,粮草已在筹措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成德帝打断他,“前线将士饿着肚子守国门,你们在京城锦衣玉食,还跟朕说‘只是’?”
兵部尚书范成刚连忙道:“陛下息怒,粮草被劫一事,臣已派人调查,定是北境山匪所为……”
“山匪?”沈沉雁冷笑,“雁回谷三十年没有匪患,偏偏在运粮队经过的时候冒出山匪?还专劫军粮?范尚书,你当陛下是三岁孩童吗?”
范成刚语塞。
成德帝盯着两人看了许久,忽然笑了,笑容里却透着寒意:“好,很好。朕给你们三天时间,筹齐粮草,即刻发往北境。若是延误,或是粮草再有差池——”
他顿了顿,一字一句道:“你们俩,就提着脑袋来见朕。”
“臣遵旨!”两人连连叩首,汗如雨下。
待他们退下,成德帝才对沈沉雁道:“你亲自押运这批粮草。”
沈沉雁一怔:“陛下,臣是御林军统领,按律不得离京……”
“非常时期,行非常之事。”成德帝摆摆手,“朕信不过那些人。你去,粮草才能安全送到镇北王手里。”
“臣遵命!”
沈沉雁退下后,成德帝独自站在窗前,望着宫墙外的天空。太监总管韩公公小心上前:“陛下,该用膳了。”
“吃不下。”成德帝喃喃道,“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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