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美娟脸色很是难看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宋建军眉眼沉了下来:“听禾,你问这种事情做什么?都过去多少年的事情了。”
没人会真的关心别人家的事,最多就是在背后嘀咕两句罢了,不痛不痒的。
何况宋建军压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,当然也不怕人提起。
只有刀扎在自己身上才会知道痛,如果宋听禾没有经历过被司遥多次插足的经历,她或许也不会觉得有什么,毕竟自己是受益者。
可因为经历了这些,导致宋听禾才无比厌恶第三者。
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母亲竟然会是小三上位。
而自己,是小三的女儿。
宋听禾觉得羞耻,有些难以接受:“妈,你和爸在一起的时候,究竟他有没有离婚?”
李美娟本质上就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,她不悦:“离不离婚有什么关系的?你爸和前面那个过不下去了,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对?”
听她承认了,宋听禾想起自己和司遥的对话,顿时感觉脸上像被打了一巴掌一样火辣辣的疼。
她愤怒道: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你知不知道,她妈妈就是因为这样才郁郁而终的?”
宋听禾其实并不共情司遥的母亲,但一想到自己多次经历的这些都是因为自己的母亲,她就感觉到有些窒息。
听到自己养大的女儿竟然因为外人指责自己,李美娟有些恼火:“那又怎么样?那女人她自己没本事,能怪谁?她死了就死了,和我有什么关系?值得你为了一个外人出头?”
宋建军皱眉斥责道:“听禾,别不懂事,你怎么能为了外人去指责她呢?”
他们都不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错,也不在乎司遥的母亲是死是活。
她郁郁而终只能证明自己心理不够强大。
宋听禾忽然觉得有些无力。
就像宋建军说的那样,她怎么能为了外人去指责自己的母亲呢?
何况就算是指责了,又有什么用?
只是宋听禾有些难以接受,也有些难以面对。
她失魂落魄的站起身:“我吃饱了,先回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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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听禾没去参加司遥和沈明恪的婚礼,也很少再回家了。
她没再谈过恋爱,基本对男性处于敬而远之的态度。
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宋听禾是真的怕了,也是真的不相信男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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