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遥:“那怎么所有人都觉得我爹娘交束脩了?包括男主。”那先生也没有反驳过。
“这是你爹娘和先生商量好的,人家先生到底是开学堂的,又不是做慈善的,要是开了这个头,以后大家都想免费怎么办?所以就对外说交了束脩,你爹娘也刚好借此机会拿捏男主,挟恩图报。”
“不然你以为你们一家为什么被称为极品?”
司遥嘴角抽了抽,对男主同情一秒钟:“这男主不黑化才怪了。”
洗碗做饭一般都是大嫂和司母以及家里两个小侄女的伙计,家里男人是不干的。
当然,司遥也不干。
但司衔舟回来了,洗碗的活就是司衔舟的了。
用司家的人话来说,供他读书就够花钱的了,这还一下子少了个劳动力。
他在学院念书啥也不用干,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当然什么都得干。
饭后,司衔舟洗碗打扫,其他人各自回房。
司母进屋偷偷数钱,老四悄咪咪进去试图哄哄自己老娘,看能不能从她手里抠出来点。
老大跟老爹卖惨,说自己要养一大家子,压力很大。
因为家里只有这么一个女孩,司遥因此拥有一间独立的房间,虽然房间很小,但好歹是自己的私人空间。
作为极品,司遥当然要将自己的极品发挥到底。
就在其他人都在往老爹老妈身上使劲的时候,极品司遥本人,在司衔舟干完活回房后,悄咪咪的摸进了司衔舟的屋子里。
司衔舟作为一个读书人,房间很整洁。
可按理说,读书人需要看书,得选在采光比较好的房间才是。
可司衔舟的房间,光线昏暗,虽然比司遥的房间大,但采光却比不上她的房间。
他房间有个书桌,那里开了一扇小窗,此时天已经黑了,但今日圆月。
月光皎洁,司衔舟就借着这么点光线,正在那里抄书。
他背脊挺直,微微低着头,墨发竖起,侧颜轮廓利落,微微抿起的唇角显得有些冷漠,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毛笔,像极了一幅水墨画。
听到推门的声音,他转过头来,见司遥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,神色淡淡道:“有什么事吗?”
司遥这会儿已经完全忘了之前说不再理他的事情了。
她悄咪咪上前,小声说:“二哥,你一定还有偷偷藏钱吧?”
司衔舟抿唇: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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