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下,耶律雅里居然还敢背弃盟约?
朱武问道:“怎会如此?”
“长老在何处?”
“在屋里与史大郎吃酒。”
“寻他说话。”
众人下了城墙,到了大同府衙屋子里。
中间烧着炉火,两坛热酒煨着,还有狗肉、羊肉。
鲁智深正光着膀子吃酒,史进也吃得津津有味。
戴宗进门,鲁智深揉了揉眼睛,笑道:
“呀,院长来了,且吃洒家两碗热酒。”
戴宗把冻成冰坨坨的外套脱了,喝了一碗热酒暖身子。
“院长如何冻成这副模样?”
史进起身,鲁智深还要再喝,朱武将酒碗拿走了,说道:
“当初来时,二郎便说了,吃酒不得吃醉,休要误了大事。”
“洒家记得,如今这大雪的天气,没甚么鸟事,洒家才吃酒的。”
“耶律雅里那厮背弃盟约杀来了,有20万兵马,如何无事!”
鲁智深听了,酒醒了一半,骂道:
“那厮靠着二郎做了那鸟皇帝,怎敢背弃盟约?”
朱武说道:“且听院长哥哥说来。”
鲁智深将僧衣穿上,竖起耳朵听戴宗说话。
其余人一起坐下,等着戴宗开口:
“金国皇帝完颜阿骨打带着兵马到了燕京,二郎要熬鹰,不与他们厮杀。”
“那金人便杀到了玉河,耶律雅里带着兵马逃了。”
“如今二郎在燕京城内不出,那金人守在玉河虎视眈眈。”
“耶律雅里便觉着有机可趁,二郎不敢出城,先往西占了大同府,也好真个做他辽国的皇帝。”
“我来的时候,见着耶律雅里的兵马,此时正在顺圣。”
耶律雅里从可汗州出发,到顺圣,才走了五分之二的路程。
大军行进不如戴宗神行术,每日走得并不快。
再加上大雪的天气,军粮不急也不够,一路上边走边劫掠,走得更慢了。
“那厮敢背弃盟约,洒家这边出兵,将他杀了!”
鲁智深气冲冲起身,史进赶忙按住鲁智深,劝道:
“且听军师的话,师兄休要莽撞。”
鲁智深力气大,史进的力气也大。
武松让史进跟着,不仅因为史进是关西汉子,还因为史进能按住鲁智深。
其他人也劝说,鲁智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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