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,解释道:“方才突破,气血勃发,一时间还有些难以圆转如意,压制不住,并非有意为之。”
“压不住?”
陈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撇了撇嘴:“少来这套!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?以你对自身力量的掌控程度,怎会连气血都收敛不住?难道你……你破镜了?!”
说到最后,陈震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,既是震惊,又有一丝难以置信的期待。
了因却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,目光掠过陈震,语气依旧平淡无波:“归真之境,岂是易事。至于这气血……加点的事,你不懂。”
“加点?”
陈震一愣,随即又是一个白眼。
“行行行,你厉害,你加点!你先别管这个了,你可算是出来了!你知不知道你闭关这些天,外面……”
了因抬手,打断了陈震后续连珠炮似的话语。
“你日日在洞外徘徊、自言自语,贫僧虽在闭关,却也听了个一清二楚。”
陈震闻言,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,声音戛然而止。
“你……你不是在闭关吗?五感封闭才是正理,你怎么可能听得见?!”
他指着了因,手指都有些发颤,感觉自己过去十几天的担忧和絮叨都成了笑话。
了因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,只是再次淡淡地瞥了陈震一眼,重复了那句让陈震几乎要抓狂的话:“加点的事,你不懂。”
“我……!”陈震一口气堵在胸口,脸色涨得通红,额角青筋都跳了跳。
就在这时,一道略显急促的破风声由远及近。只见一位身着袈裟、眉须皆白的老僧,正施展轻功,身形几个起落间,便如一只苍老的灰鹤般迅速自山下掠来,稳稳落在了两人面前。
来人正是云栖寺的老方丈。
他气息微喘,显然来得急切,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了因身上,见他安然无恙,眼中担忧之色才稍褪,随即双手合十,恭敬行礼。
“老衲在禅房之中,忽闻后山传来巨响,地动山摇,还以为是有什么强敌来袭,或是出了什么变故,心中焦急,连忙赶来。没想到……是佛子您出关了。”
了因微微侧身,不受全礼,同样合十还礼,语气平和:“有劳方丈挂心。不过是出关时气息外放,未能掌控周全,惊扰了寺内清净,是贫僧之过。”
玄慈方丈连连摆手:“佛子言重了,出关乃是喜事,何来惊扰之说。”
他仔细端详了一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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