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眼望向对方:“难怪季姑娘要备下两壶酒。只是......”
他故意拖长声调:“莫非是瞧不上李兄不成?”
李修远闻言面色一僵,手中酒杯险些跌落。他这是第一次觉得了因有些不正经。
“你……你竟尝的出来?”
季挽晴有些不敢置信。
那浮性散乃宗门秘制,无色无味,饮下之后,若不施以宗中秘法,决计不会起效,每年不知有多少人栽在上面,却不想今日竟被一个小和尚一语道破。
“小僧刚才不是说了。”了因挑挑眉,语气有些得意:“琴、棋、书、画、医、武、茶,小僧的医术虽然排不上第一,但也位列前三,若不是这酒还不错……”
他晃了晃空杯:“恐怕小僧早就吐在姑娘的罗裙上了。”
“你竟敢暗中下毒?!!”
李修远眸中寒光如电,他刚要起身,却被了因伸手拉住。
“李兄莫要生气,说起来,也多亏李兄,要不是李兄在此,怕是她连这毒都懒得用。”
其实了因猜错了,要是李修远今日没来,季挽晴反倒不会下毒,而是会徐徐图之,以柔情蜜意织就罗网,将这他慢慢收入囊中,留待日后。
“看来,她是知道了了因师傅身怀童子功了。”
李修远还不忘提醒。
“或许……她是垂涎小僧的容貌也说不定。”
李修远闻言一怔,随即开怀大笑起来。
“了因师傅,还当真是个有趣的人。”
季挽晴被当场拆穿,心中羞恼交加,却很快又挂上那副摄人心魄的笑靥。
“如此说来,了因师傅的做的饭菜想必是人间至味了?”
“是素斋。”了因神色肃然,眉宇间透着几分傲意:“小僧烹制的素斋虽不敢称冠绝天下,却也鲜有匹敌。若让你家厨子尝上一口,怕是再无颜面进那灶火之地。”
听了因说的这么言之凿凿,二人心痒难耐,异口同声道:“不知可否……”
“李兄自然是可以,至于你……想都别想。”
“凭什么?”季挽晴脱口而出,随即意识到失言,毕竟两人可是敌对关系。
但还没等她说话,了因整了整僧袍,正色道:“小僧这素斋烹饪,非至交或有缘者,纵是千金相换,也绝不轻易下厨,而且想要品尝小僧的素斋,需沐浴焚香三日之后方得品鉴”
“好个刁钻的和尚!”季挽晴气得俏脸微红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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