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得不错。动手的人,一千两,升一级。其余暗卫,五百两,免夜值三月。”
律公公叩首:“奴才代他们谢恩。”
永和殿比往日静得多。
因昨夜刺客之事封锁极严,宫中只传“陛下偶感风寒,稍事休养”,连太后那边也只得了这一句含糊话。故而今日无人敢来吵扰,连例行的晨省都停了。
姜鸳被宫女扶进浴殿,热水漫过肩头,她才觉出昨夜那股阴冷褪去。
洗罢,换了月白家常小衫,头发半湿披在背后,带着淡淡的栀子香。
她刚坐到妆台前,竹青端着食盒进来,笑盈盈地掀开盖子,“娘娘,太后那边刚送来的桂花糕,说是太后娘娘亲自做的。”
姜鸳柳眉皱起,觉得奇怪极了。
太后何时对她这么好?
几天前,还在借机敲打她。
她抬眼:“太后还说了什么?”
竹青摇了摇头。
青竹也觉得奇怪,一旁的小宫女悄悄凑近,小声道:“娘娘,奴婢听人说,好像是早些时候,陛下去了一趟慈宁宫。”
姜鸳抬眼,看向她,“陛下?”
小宫女连忙点头,“是的,几天前的事情了。奴婢听偏殿的人说,当时慈宁宫里……似乎吵得挺厉害。”
青竹补充道:“怪不得这段时间太后安静不少,也没让娘娘您去训话,今天还特地送了桂花糕过来,想来定是陛下跟太后说了什么。”
姜鸳的睫毛微颤。
太后一直对她不满,也多次把她叫到慈宁宫训话。
原来他都知道……
他是替她去的。
她低头咬了一口桂花糕,甜香在舌尖化开,暖得一直漫到心底。
眼眶忽然有点热。
赵砚之的伤,足足养了半个月才好。
姜鸳每日都会去未央宫看他,今日也不例外。
她端着食盒进来时,赵砚之正半靠在软榻上,里衣松松垮垮地敞着领口,露出锁骨下一圈缠得厚厚的白纱。
他见她,眼尾立刻弯出一点亮。
“鸳儿。”
赵砚之说过,私下里两人不必多礼,但姜鸳还是朝他福身,“陛下。”
她在床边坐好,眉眼温柔道:“太医说,今日可以拆纱布了。”
老天保佑,养了这么久,终于是好了。
“那我要鸳儿帮我拆。”赵砚之黑眸锁住她,立刻道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