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想起上一次复赛前夜……
为了让她睡觉,用最直接的方式把她脑子里那根绷到极限的弦彻底弄断。
沈明姝抿了抿唇,小脸更红了一些。
她其实……也没那么抗拒了。
她清楚,明天就是决赛,她需要睡个好觉,需要放松。
可越是在意越是紧张,脑子便越像一根绷紧的线,怎么也放松不下来。
可能真的需要江浔的办法……
她鼓着脸,把手中的画笔放下,水意盈盈的眸子看向他。
江浔立刻明白她的意思,深邃的眼底浮现出笑意。
沈明姝洗完澡,头发还湿着,发梢的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滚。她身上裹着江浔的白色浴袍,领子太大,松松垮垮地堆在肩头,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。
腰间的带子被她系得随意,浴袍下摆堪堪盖到大腿根,随着她盘腿坐在床中央,隐隐透出一点柔软的弧度。
灯光暖黄,映得她皮肤几乎透明。
她仰头看他,眼睛湿漉漉的,声音软得发黏:“还、还跟上次一样吗?”
江浔站在床边,慢条斯理地摘下金丝眼镜,随手放到床头柜上。
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彻底暴露出来,黑得深不见底。
怎么会一样?
他是一个追求进步的人。
每一次,都要再往前才行。
他没有说话,俯身,用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。
指腹带着薄茧,轻轻擦过她发烫的脸颊,最后停在她的唇瓣上。
大拇指缓慢地、带着一点力道地摩挲着她柔软的下唇。
沈明姝还没反应过来,他已经低头吻住她。
吻得又凶又深,另一只手顺着浴袍下摆滑进去,掌心贴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,一路向上。
沈明姝浑身一颤,浴袍被他轻易扯开,带子散落在床单上。
“江、江浔……”
她声音发抖,却被他吻得支离破碎。
沈明姝猛地仰头,喉咙里溢出一声细细的呜咽,手指死死揪住他浴袍的前襟。
江浔咬着她耳垂,声音低得只剩气音。
“别怕,交给我。”
接下来的时间里,卧室只剩床头灯昏黄的光,和她越来越乱的呼吸。
他动作缓慢却精准。
她起初还会颤着抗拒,后来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,眼泪都挂在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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