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准时出现,带她来了这里。
踏进客厅,沈明姝立刻被墙上的装饰吸引,这些都是她在教科书见到过的名作。
每一幅都让她移不开眼,江浔陪她一幅幅看过去,两人在玻璃花房见到了格哈德·里希特。
他已经年老,但精神尚好,眼神仍然锐利,有种历经岁月沉淀后的平和。
沈明姝紧张到冒汗,江浔在旁边自然地与对方握手,用流利德语交流了几句,然后转向她。
“你想问什么,我给你翻译。”
他看出了她语言不通的窘迫,然后又不着痕迹地,托住了她。
沈明姝用感激的眼神看了江浔一眼,她鼓起勇气,一连问了里希特好几个问题。
江浔为两人翻译,一开始沈明姝还不敢提问,越到后面,便越流畅。
他发现她提问时,眼睛亮亮的,每一个问题很真诚,得到回答后,立刻变得开心起来。
连江浔自己都没发现,在看到沈明姝弯起眼睛时,他的唇角也跟着极轻幅度地弯了起来。
他们是在庄园吃过简餐才告别的。
临走前,里希特亲自递给沈明姝一幅小油画。
是他近年少见的蓝绿色湖面抽象。
沈明姝受宠若惊,连连道谢,一直到走出别墅,坐上车,还一直抱着。
车子行驶,沈明姝忽然打了个小喷嚏。
江浔侧头,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,刚才风吹着了。”她揉了揉眼,“突然觉得很困,可能时差还没倒过来。”
江浔深邃的眸子落到她身上,见她确实没什么事,随后吩咐司机开快一点,还把车内的暖风打开。
别墅里,江浔和沈明姝的房间是挨着。
沈明姝实在困到不行,只想赶紧回房间睡觉,江浔忽然住她,“等一下。”
她回头,眼神迷茫地看着他,“江教授,怎么了。”
男人靠在走廊的壁灯下,光落在他侧脸,线条深刻。
他就这样一本正经道:“今天还没接吻。”
沈明姝的大脑当场死机。
江浔却已经上前,双手抬起,干燥温热的手掌捧起她白嫩的小脸,低头吻了下来。
没有试探,没有缓冲,直接深吻。
带着一点惩罚似的力道,卷住她的,勾着她往更深处去。
沈明姝被吻得后背猛地撞上门板,发出低低的“咚”一声,怀里的油画差点滑下去,幸好被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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