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痛楚。
耳边嗡嗡作响,逐渐汇聚成一些遥远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。
一个女人尖利的哭喊。
“你到底管不管你儿子?这么多年了,你除了喝酒还是喝酒,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?”
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反驳。
“家?这个房子是谁买的?这些家具是谁买的?你整天就只惦记着我发工资的日子,怎么不想想这些钱是从哪儿来的。”
“这些东西我不稀罕!”
“不稀罕是吧?好啊!我也不稀罕!那就都砸了吧!全都别要了!”
砰——!
哗啦——!
哐当——!
砸烂家具的刺耳声响,与小孩压抑又恐惧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。
脑仁的刺痛感越来越剧烈,仿佛要裂开一般。
“呃……”
黎簇无意识地呻吟出声,用力捂住了自己的耳朵,试图阻挡那些噪音。
他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视线先是模糊,随即聚焦,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。
黎簇额头上布满了冷汗,心脏在胸腔里狂跳,速度快得让他有些发慌。
“哥?哥!你怎么了?做噩梦了吗?”
一个带着明显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黎簇偏过头,看到汪予安正坐在床边,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。
黎簇眯了眯眼睛,适应着光线,感觉心跳还没有完全平复,一种莫名的心慌感依旧残留着。
他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重新闭上眼睛,缓慢地呼吸了几次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再次睁开眼,眼神恢复了平时的清明。
“几点了?”黎簇问道。
汪予安见黎簇似乎缓过来了,稍微松了口气,连忙答道:“九点了。”
汪予安追问道:“哥,你昨天是不是累坏了呀?”
汪予安早上过来敲门里面没声音,进来看到黎簇还在睡,就没吵闹。
刚刚黎簇突然呼吸那么急,还皱着眉捂耳朵,把他吓了一大跳。
黎簇沉默了片刻,抬手揉了揉依旧有些隐痛的太阳穴,摇了摇头。
“没事。”
黎簇掀开被子下床,开始洗漱。
洗漱完毕,黎簇便和汪予安一起去了食堂吃早餐。
食堂里人不多,这个点大部分人都已经去训练或工作了。
黎簇要了一碗豆浆和两个包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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