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下去买花灯她已经很惊讶了,没想到,一个摊位上各色各样的兔子花灯,他竟然不知从哪扒拉出一个小猫的来。
谢奇文看着她亮亮的带着欢喜的眼睛,就知道自己买对了。
“今日瞧你荷包和衣袖上绣的都是小猫,想你应当更喜欢小猫一些。”
她点头,“我很喜欢,谢谢。”
“不用这么客气,这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。”马车继续晃晃悠悠的走着,他嗓音沉稳,在花灯昏黄的灯光下,神情也愈发的温和。
“早前就该给你送些东西的,只是从前家中的事情还未处理完,实在抱歉。”
“没有什么该不该的,若说应该,那我这个未婚妻岂不也没给你送过绣品吗?”她的笑容是难得的放松。
“那……”谢奇文看向她,“未婚妻可要给我送个绣品?”
“是有的。”她红着脸,从袖袋里拿出一个荷包,递到他面前,“这个给你。”
谢奇文伸手从她掌心里接过那个荷包,指尖触到掌心的一瞬间,她快速将手收了回去,脸肉眼可见的更红了。
他只当自己没看见,仔细看了看荷包,“我很喜欢,谢谢清许。”
这声清许,语调与方才又不一样了。
她握着兔子花灯,一时间觉得这马车里狭窄的很,竟能让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
等到了后,他提醒道:“近来小心些,秦王被我坑了一把,他若是报复不了我,怕是会狗急跳墙。”
“好。”她慎重点头,“我会小心的。”
两日后,他去正院问安,张乐仪满眼诧异地看着少见的早晨出现在她院子里的继子。
“咳咳。”谢奇文将一个锦盒放到张乐仪面前,“昨日出门,玉楼瞧见个镯子与母亲很相配,特意买来送母亲,多谢母亲那日相护之情,还望母亲不要嫌弃。”
张乐仪怔愣地看了他许久,又低头看着他手中的锦盒,喉咙有些发紧,“送我的?”
“是。”他保持着双手往外递的动作,“多谢母亲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不止是两日前,我知道,从前母亲也为我打算许多,是我误会了您。”
“这不怪你。”她指尖发抖地接过锦盒,“你还那么小,是邹氏的错,是你身边嬷嬷的错,是我和你父亲没有早早发现。”
谢奇文笑道:“我也觉得,我们都没错,是他们的错,所以母亲与父亲也不必自责。”
“母亲打开看看,可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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