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,那我……”
“你得了吧,你也没好看到哪里去。”
“你们怎么知道晋王殿下是看样貌?我觉得殿下看重的就不是脸。”
“你是说,爱好美色的殿下看重的不是脸?”
“正是因为殿下爱好美色,才更证明她看中的不是谢氏的脸啊。”
“也是,若是看脸,就不会要他了,听闻晋王府的花侧君容貌倾城,谢氏入府后看见花侧君的容貌,真的不会自卑吗?”
……
自不自卑的谢奇文不知道,他只知道,从圣旨下了到现在,那花侧君的院子里已经换了三批瓷器了。
“贱人!”
“啪——!”
又是一套茶器被扫落在地,花侧君在屋子里来回踱步。
“他一个小官庶子,凭什么骑在我的头上?我对殿下还不够好吗?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”说着说着他就红了眼眶,“十四岁起我就心悦殿下了,费尽心思才让陛下将我赐给她当侧君。”
“如今倒好,他什么都不用做,殿下就为他求来了正君之位,上次怎么没把他给淹死!”
“侧君别气,反正府中的中馈在您手中,趁着他还未入府,不如咱们……”旁边的小侍凑到他耳边说了许多,他眼睛越来越亮。
“你说的对,如今王爷还未有一个子嗣,若是他不能令殿下怀胎,而我令殿下一举得女,哼,正君又如何,一个没有容貌、没有家室、没有子嗣的正君,我不信殿下能一直宠着他。”
“侧君能想通就好。”
“走,咱们现在去看看正君将来的院子修缮的如何了。”
谢奇文根本没空理他们,每天跑庄子,盯着工人干活,跑铺子,盯着铺子装修。
等差不多了,找了个良辰吉日开门。
京城卖文房四宝的店实在不少,好在他的店位置不算偏僻。
在被今年的科举状元题诗赞叹这纸后,店里的生意彻底红火了起来,说是日进金斗也不为过。
期间晋王几次相邀,两个人的关系总算逐渐暧昧起来。
这日两人刚从庄子上回到城里,晋王就带着他去了银楼。
“殿下不会是要给我买首饰吧?”他一脸惊恐,显然是很不情愿戴那些首饰的。
晋王没说话,而是进去取了东西递给他,“知道你不爱那些,本王前些时候得了一块上好的玉料,正好给你打个玉冠,打开看看可喜欢?”
“说来,我还未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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