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疯了?”
“前几天还到处说她姐夫的坏话,现在又上赶着要当人老婆,啧啧。”
任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他甚至没跟沈岁说一个字,只是对驾驶座的司机吩咐了一句。
“把她拉开,看着碍眼。”
说完,他推开另一边的车门下了车,径直走到沈栀身边,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,披在她身上,将她整个人裹住。
“冷不冷?”
“不冷。”沈栀摇摇头。
司机已经下了车,像拎小鸡一样,毫不费力地就把扒在车门上不肯撒手的沈岁给拽开了。
沈岁还在疯狂挣扎,嘴里尖叫着:“放开我!任景,你不能这么对我!我是爱你的啊!”
任景像是没听见,他牵起沈栀的手,低声问:“吓到了?”
沈栀看着他,忽然笑了笑:“没有,就是觉得她疯了。”
“嗯。”任景也点了下头,表示赞同,“是疯了。”
他拉着沈栀上了车,车门关上,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嘈杂。
司机把沈岁扔在路边,也迅速回到了驾驶座,发动车子,扬长而去。
只留下沈岁一个人,狼狈地瘫坐在地上,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尾,发出一声绝望的哭嚎。
沈岁发疯的事,不到半天就传遍了。
这下,她不只是名声臭了,还成了别人口中的疯子。
沈建国一辈子最好面子,本来丢了工作就已经让他抬不起头,现在女儿又闹出这种事,他彻底没脸在城里待下去了。
两天后,有人看到沈建国一家三口,大包小包地挤上了一辆回乡下的长途汽车。
灰溜溜的,像是丧家之犬。
沈栀再听到他们消息的时候,已经是半个月后了。
是周雅兰在电话里跟她闲聊时提了一嘴,说听人讲,那一家子回了乡下,日子也不好过。
沈建国和刘芬在城里当工人当惯了,根本不会干农活。
沈岁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,回去之后受不了苦,又跟家里大吵大闹,搅得鸡犬不宁。
“也是他们自己作的。”周雅兰在电话那头感慨了一句。
沈栀听着,心里没什么感觉。
她确实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就搬回乡下,但仔细想想,又觉得在情理之中。
吃不了没钱的苦,也受不了别人的流言蜚语,除了逃跑,他们也做不出别的选择了。
归根结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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