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靠,他也就只能靠自己了,你总说他从小不着调,是他愿意这样的?”
五福觉得她说的有道理。
何秀梅继续说,“再看他现在,性子有时候是冲动了些,却并非没有头脑,京城那样的繁华地,什么样的姑娘没有?他却偏偏跑回来娶了知夏,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?”
五福突然想到一个问题。
“他是不是对妹妹预谋已久?”这么一想,好像从前想不通的问题,如今都通了一般,“我知道了,难怪他从前对我们家格外关照一些,原来他早就开始打妹妹的主意了。”
紧接着又蹙起了眉头。
“知夏那个时候还那么小,这个禽兽!”
何秀梅笑了笑。
“行了行了,哪怕他从前就有想法,也没有伤害过知夏不是?年纪比知夏是大不少,这不年纪再大,往后也得叫你一声大舅哥么?”
这么一听,五福突然觉得事情有意思起来。
“你说的对,往后他得管我叫大舅哥的,他要是敢欺负妹妹,我这个当大舅哥的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好过。”
……
萧府没有长辈,知夏不必一大早爬起来给长辈敬茶,自然是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。
再加上萧赫早晨起来见屋里光线亮,还细心的拿帘子遮了遮窗子,等知夏睡醒的时候,已经是巳时了。
她揉了揉眼,伸了个懒腰,只觉浑身都被人拆解过一次似的,酸痛的厉害。
“嘶~”
屋外,春桃听见动静,在房门外轻声问。
“夫人,您醒了吗?”
知夏支撑起身子。
“进来吧。”
春桃闻声而入,上前将知夏从床上扶了起来。
知夏望着她,“萧赫呢?”
望着知夏脖颈间留下的欢爱痕迹,春桃低垂着脑袋不敢往她的方向瞧,“国公大人早晨起床的时候,吩咐奴婢们不要吵到夫人休息,这会应当在书房。”
知夏突然想到什么。
“他可吃过早饭了?”
春桃摇头,“大人说他一个人吃没意思,要等夫人醒了再一起用早膳。”
知夏忙吩咐。
“端水来吧,顺便让厨房将早饭端上桌。”
“是。”春桃福身,转身出了门。
知夏来到梳妆台前,仔细端详着铜镜中的自己,褪去以往的青涩,神情中多了一丝慵懒和柔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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