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玉珍见知夏脸色不对,放下手中的账簿。
“这是怎么了?相看不顺利?”
“原本挺顺利的。”知夏从府门处来到厅中坐下,气呼呼道,“我和那段公子一开始聊的还算投机,想着去附近刚开市的街道逛一逛,结果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神经病,大街上纵马将段文彦吓够呛,这会人受到惊吓,回家去了,我也没了兴致,便只能回家了。”
赵玉珍一听。
“纵马的人,你不认识?”
知夏摇头,“昨天见过一面,只知道姓什么,不是省城人,其余的一概不知。”
“当时咋不将这件事告你爹?”赵玉珍看着她,“当街纵马,这事儿你爹能管。”
知夏回想起那人对待她的态度和说的话,有些不解。
“我看那人不像有敌意,再说段文彦这个受害者都没计较,直接就离开了,我再去找他麻烦,显得有点多管闲事,就没理会他,直接回家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不想了。”赵玉珍说,“徐夫子这会在给平安授课,你要不要去瞧瞧?”
知夏站起身。
“行,我瞧瞧去。”
……
花园那边修了几间平日用来消遣的屋舍,平安授课的地方,便是其中一间屋。
每一间屋子旁边都有左右两个耳房,前面是木板搭建的露台,露台旁边有一棵高大的梧桐,夏日的阳光从天空中倾泻而下,在层层叠叠的梧桐叶边镀上一层金色光晕。
树底下,徐夫子正在给平安授课。
偶尔一阵微风吹过,梧桐叶如同蒲扇一般摇摇晃晃着,给树下的人带来一丝凉意。
徐夫子看到知夏,便停止了授课。
“林小姐来了。”
平安听见动静,立马回过头。
“姐姐。”
他一边喊着,起身奔向知夏。
知夏提着食盒,揉着平安的脑袋上了露台,面上带笑。
“徐夫子好。”她来到梧桐树下,将食盒中的盅取出,放在徐夫子面前,“夏日炎热,这是我让厨房给夫子准备的冰镇藕粉,清清凉凉的最是解暑,夫子尝尝。”
徐夫子受宠若惊。
“多谢林小姐。”
知夏回头往弟弟的方向看了眼,“夫子,平安最近课业如何了?”
徐夫子酝酿了一下才开口。
“说实话,老夫授课多年,教过的学生也不少,平安公子绝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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