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人们第一次有了意识、被迫进入符号秩序的领域时,就开始和【原乐】分离,在往后的人生里,人会不断地试图接近原乐。
例如“我只要和她在一起人生就圆满了”“我如果能做到那件事我就会幸福”“我如果成为世界首富那我肯定会无比幸福”,这种对“完满的幸福和喜乐”的幻想,就是对原乐的追寻。
人试图追寻一种难以言喻的、无法表达的、只能被个人体验到的幸福和完满,并且在某些事物上看到它的投影,例如爱人最可爱的地方、他人的夸赞、成功的瞬间、大量的财富等等,并且为之不断奋斗。
萨曼莎描述中那种想象中的绝对的“心想事成”就类似于原乐,它或许永远无法达到,也不可能在现实中存在,但它会吸引无数人前往,并且一生为之奋斗。
而施法瞬间的灵感体验则有些类似于享乐,它带有痛苦的、超限的、不真实的色彩。
就像人们会用宗教的苦修、性越界、创作的狂喜、自我毁灭、极端的政治或宗教狂热去尝试体验【原乐】一样,法师们也在通过这种痛苦享乐的方式去接触那个【心想事成】的原乐。
萨曼莎补充道:“每个人的施法过程都不一样,有很强的个人性,但大体上还是差不多的,所以法师们认为,当有一天我们能真正地触摸到那个最完美的状态,就能真正地心想事成,成为魔法最彻底的掌控者。”
“我们用【生命树】来构建自己的体系,卡巴拉生命树上一共有十个源质、二十二条道路,古老的典籍上说,当我们经过十个源质,走到生命树的顶端,就能彻底摒除原罪,回归魔法的伊甸园。”
“等等等等——”西伦诧异地看着她,“怎么扯到原罪和伊甸园了?”
“您不知道吗?最早的神秘学者全是教士啊。”萨曼莎微笑着说道,“在千年前,贱民们在地里刨吃的,国王和贵族们都在打仗和醉生梦死,只有教会又有知识又有时间,最古老的魔法和仪式全都是教士们搞的,试图更加接近神明。”
“法师们不断思考,以太既然能穿过我们,说明我们和以太是同质的东西,就像我们的手和脚,但为什么我们只能利用别的东西来感知和使用它?为什么我们可以在无意识中隐约看到那最原初的幸福、并引动魔力的共鸣,却像一个婴儿一样非常勉强地使用和靠近它?”
西伦顺着她的思路往下说:“因为我们……本可以?”
萨曼莎打了个响指:“是的,我们本可以像手脚一样操控魔力,我们本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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