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过来的贸易商。
码头仓库的租赁合同,用的是他小舅子的名字,但付款方指向他在南洋的一个账户。
这一切都说明,他不是在转移资产,他是想金蝉脱壳,把最核心的技术和设备弄到香江去,留下一个空壳子和一堆旧机器糊弄国家。”
陈朝阳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,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
他站起身,走到墙边的汉东省地图前,目光如鹰。
“东西现在在哪里?人赃并获没有?”
“我们的人一直盯着,设备和图纸刚运到码头仓库,还没来得及装船。
赵金水本人还在厂里坐镇,估计是想等船期定了再跑。”马秋华回答道,“要不要现在就让公安介入,直接抓人?”
陈朝阳沉吟片刻,摇了摇头:
“先不忙动公安。
这件事,政治影响大于刑事犯罪。
我们要的,是震慑,是让其他还在观望、想耍花样的人看看后果。
走,去金水厂,我亲自去会会这位‘精明’的赵老板。”
……
金水机械厂厂长办公室内,赵金水心神不宁地抽着雪茄,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蒂。
他总觉得眼皮在跳,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。
他刚拿起电话想再催问一下香江那边的船期,办公室的门就被猛地推开了。
他的秘书脸色惨白,结结巴巴地说:“厂……厂长,陈……陈书记和马副厅长来了,已经到车间了!”
赵金水手里的雪茄“啪嗒”掉在地上。
他强作镇定,整理了一下西装,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,快步迎了出去。
车间里,陈朝阳和马秋华没有进办公室的意思,就站在那两台精密车床原本应该在、此刻却空着的位置旁边。
陈朝阳背着手,目光缓缓扫过显得有些空旷和凌乱的车间,工人们都停下了手里的活,紧张而又好奇地望过来。
“陈书记,马副厅长,什么风把您二位吹来了?
您看这车间乱的,也没个准备,快请办公室坐……”赵金水小跑过来,试图将两人引离现场。
陈朝阳转过身,目光平静,却带着洞穿人心的力量,直直地落在赵金水脸上,打断了他的话:
“赵老板,你这车间,看着是比上次来的时候,‘清爽’了不少啊。”
赵金水心里咯噔一下,脸上的笑容僵住了:“陈书记说笑了,就是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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