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强烈的冲击。
尤其是将“虫子病”、民工聚集疫情风险与抗美背景下敌方可能使用的细菌战联系起来,层层递进,将“喝开水”这件“小事”,硬生生提到了关乎国计民生和国防安全的战略高度。
“这个陈朝阳……”长者靠在椅背上,语气带着难以言喻的感慨,
“在朝鲜,是能撕开敌人防线的尖刀。
回了国,这把刀,是要劈开困住乡亲们的穷根啊……心思缜密,眼光毒辣,魄力更是惊人。”
他沉思片刻,没有去碰那部红色的高层电话,而是再次提笔,
在一张印有抬头的信笺上,用遒劲的笔力写下:
“诸位同志:
今接汉东省委报告及现汉东陈朝阳同志私信,详陈苏北盐碱灾情与治理规划。
该员所虑甚深,其志可嘉,然困难亦巨,尤以粮食、防疫为甚。
其中防疫一事,关乎百万民工安危与国防潜在威胁,我以为切中要害,事属紧要。
念及此子勇于任事,却又身处困境,特将情况转呈。
苏北问题,关乎民生与长远,可否请北平统筹,酌予支持?
这封信,重点在于“荐人”和“呈事”,将问题的严重性和陈朝阳的担当,清晰地摆在了更高决策的面前。
长者沉吟片刻,将这份文件轻轻推到办公桌一侧,然后按下了通话键。
“小赵,进来一下。”
秘书小赵应声而入,步履轻快安静,在办公桌前站定:“首长,您有什么指示?”
长者用食指点了点那份报告,语气清晰:“这份汉东省委关于防疫的报告,你看到了。”
“是,首长,已经归档备查。”
“嗯。”长者微微颔首,“这里面提到的问题,很迫切,也很关键。
尤其是大规模民工聚集条件下的卫生防疫,关系到人身安全,也关系到工程成败,和我们军队后勤保障里强调的‘防病减员’是一个道理,不容小觑。”
他略作停顿,继续吩咐道:
“这样,你以我的名义,通过机要渠道,将这份报告原文,立即转送卫生部同志亲阅。”
“转送的时候,附上我的个人意见。你就写……”长者略微思考,口述道:
“报告中提及之寄生虫病与疫情风险,我军在南下途中亦曾深受其害,教训深刻。
望卫生部能从全国卫生工作角度予以研究,如有必要,可考虑先行发文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