蛊源所谓的“谈谈”。
在顾云深再次昏睡过去后,暂时以林溪和阿月需要内部磋商及照顾病号为由搁置了。
毕竟,跟一团有思想的,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东西谈判,得先确保己方脑子清醒。
尤其是己方唯一会谈判的人此刻睡得正香,偶尔还会无意识地往林溪怀里蹭蹭,发出满足的轻哼。
林溪:“……”
阿月别过脸,肩膀可疑地耸动了一下。
蛊源似乎也理解这种人类需求,不再催促,只是将溶洞内的光线调得更柔和了些。
甚至让岩壁上一丛原本颜色暗沉的苔藓,散发出类似薰衣草的淡雅香气。
别说。
还真颇有几分“客房服务”的自觉。
林溪小心翼翼地将顾云深挪到一处相对干燥平坦靠近岩壁的地方,让他躺得更舒服些。
阿月则从自己随身的小包里翻出最后一点干净的布条和伤药,两人互相处理了一下身上新增的擦伤和旧伤崩裂处。
“嘶——轻点!”
林溪龇牙咧嘴,阿月正在帮她重新包扎肩膀上最深的伤口。
“现在知道疼了?爬天光井,跟蛊卫赛跑的时候不是挺英勇吗?”
阿月嘴上抱怨,手下动作却放得更轻,将捣碎的最后一点止血草药敷上去,“林溪姐,你魂里那个……东西,到底怎么回事?听起来很厉害,连蛊源都忌惮。”
林溪含糊道:“我也说不清。”
“行吧,能保命就是好东西。”
阿月包扎好,舒了口气,自己也靠坐在旁边。
她看着沉睡的顾云深,又看看林溪,犹豫了一下,“林溪姐,你说……蛊源说的关于‘预言’的那些……是真的吗?”
阿月的声音很低,带着迷茫和自我怀疑。
林溪认真想了想,没有直接安慰,而是反问:“阿月,你第一次见到顾云深的时候,什么感觉?”
阿月愣了愣:“就……觉得他好看,跟寨子里的男人都不一样,冷冷的,但眼神很深……然后母亲和长老们就说,他是预言里的人,是我的命定之人。我就……忍不住多看他,想着他或许真的是……”
“那如果在你见到他之前,根本没人跟你提过什么预言,你只是在山路上偶然遇见一个受伤昏迷的外地男人,你会怎么做?”林溪继续问。
阿月这次思考得更久:“大概……也会救他吧。”
“我们蓝家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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