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是摇人去了。
姜渔晚道:“此时或许是突围的最佳时机。”
杜休摇摇头:“对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,数次缠斗中,对方应该摸清了我的实力,肯定会留有足够的人手,守着此地。”
“我认为可以尝试一番,万一真逃出去了呢?”
闻言,杜休低头看了看身上狰狞的伤口,认真道:“尝试?我这一身伤势,你看不到?能不能把我当个人?”
姜渔晚冷笑连连:“你拿我当盾牌时,也没把我当人看。”
几次缠斗,杜休都是以她为盾牌,进行厮杀。
有些攻击,明明能躲过,仍然让她硬抗。
得亏银甲防御力够高,否则早成了肉泥。
而且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杜休不仅把她当成盾牌,还有当成暗器的意思。
感觉真遭不测,杜休肯定会把她祭出去,用来分散追兵注意力。
杜休云淡风轻道:“勿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。我天生纯朴,岂是那种人?以你为盾,只是权宜之计。”
他又啧啧称奇道:“不愧是名满帝国的大天才,这一身宝贝可真不错。也不知你这银甲,与我合不合身。”
“银甲是女性器具,你穿不上。”
说罢,姜渔晚狠狠的按了一下杜休的伤口。
她一向理智,鲜有情绪波动,但与杜休相处时,总是没由来的生气。
尤其是对方坑她的时候。
更是气的肝颤。
虽然这股负面情绪波动,转瞬即逝,但真的很强烈。
对于姜渔晚的小动作,杜休并未在意。
你尽管按,自有人替我负重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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