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交给你们。”
江寒和顾晚晴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犹豫。无相楼主的话太过匪夷所思,可他说出的每一个细节,都精准地戳中了他们的过去,由不得他们不信。
“为什么是我们?”顾晚晴拿起锦盒,指尖微微颤抖,“江湖上比我们强的人,多得是。”
“因为你们够‘真’。”白衣人走到窗前——窗外不知何时竟飘起了雨,雨水打在窗棂上,发出“滴答”的声响,“江寒,你虽身在江湖,却从不为名利所动,当年金陵权贵许你黄金万两,让你杀一个忠臣,你宁可得罪权贵,也要护那忠臣周全。顾晚晴,你虽背负血海深仇,却从未滥杀无辜,三年来你追查魏忠贤的党羽,只杀作恶多端之人,从未伤及无辜。”
他顿了顿,又道:“这江湖,最缺的就是‘真’。那些名门正派的掌门,表面上道貌岸然,背地里却和魏忠贤勾结;那些号称‘侠肝义胆’的侠客,不过是为了名声和利益。只有你们,还保留着江湖人的本心。”
江寒沉默了。他想起当年在金陵城,权贵的手下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,问他“是要钱,还是要命”,他当时只说了一句话:“我江寒的刀,只杀坏人。”
顾晚晴打开锦盒,里面果然放着一卷泛黄的密函。她展开密函,上面的字迹密密麻麻,记录着魏忠贤近十年来的罪行——勾结后金、贪污军饷、陷害忠良……每一条都足以让他千刀万剐。
“我们该怎么做?”顾晚晴抬起头,眼里已经没有了犹豫,只剩下坚定。
白衣人满意地点点头:“第一步,将密函交给东林党的领袖钱谦益。他是朝廷里少数敢和魏忠贤对抗的忠臣,有了密函,他就能联合朝中的正直官员,弹劾魏忠贤。第二步,联合江湖上的正义之士,在京城外集结,一旦朝廷内部动手,你们便率军进城,控制京城的防务,防止魏忠贤的党羽作乱。第三步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打斗声,伴随着老艄公的惨叫。江寒脸色一变,立刻冲向楼梯:“不好,有埋伏!”
顾晚晴紧随其后,软剑已经出鞘,剑身在灯光下泛着冷光。两人冲到楼下厅堂时,只见十几个穿着黑衣的人正围着灰袍女子打斗,老艄公倒在血泊里,已经没了气息。
“是魏忠贤的人!”灰袍女子一边抵挡黑衣人的攻击,一边对着江寒喊道,“他们不知怎么查到了无相楼的位置,带了高手过来!”
江寒腰间的铁尺脱手而出,化作一道玄色的闪电,直取为首的黑衣人。那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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