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他握紧短刀,继续冲向水匪,金盾在他身前若隐若现,替他挡下了无数刀光剑影。
前厅内,沈砚之正与绣金楼的余党头目缠斗。那头目手中握着一把软剑,剑招阴狠,招招直逼沈砚之的要害。沈砚之渐渐有些力不从心,身上添了几道伤口。就在这时,院外忽然传来一阵金芒,紧接着是苏墨的声音:“沈贤侄,我来助你!”
只见一道金芒从“神仙渡”的方向射来,落在前厅的房顶上,瞬间凝成一道巨大的金盾,将整个前厅护住。绣金楼的余党们见状,吓得魂飞魄散——他们早就听说过“金玉手”的威名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
“撤!快撤!”余党头目见状,再也无心恋战,转身就要跑。沈砚之抓住机会,“寒川”剑一挥,刺穿了他的心脏。
水匪们见头目已死,又被金盾困住,顿时乱作一团。江寒带着护院们趁机反击,不一会儿就将水匪们全部制服。
战斗结束时,天已蒙蒙亮。江寒站在庭院中,看着满地的水匪尸体,又摸了摸拇指上的玉扳指,金芒已渐渐散去,只余下一丝温热。沈砚之走到他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辛苦你了,若不是你去‘神仙渡’求见苏前辈,咱们这次怕是要吃亏。”
江寒笑了笑:“是苏前辈肯出手,也是寒姨在外围牵制,咱们才能一举成功。对了,寒姨呢?”
话音刚落,院外就传来一阵马蹄声。众人望去,只见寒姨骑着一匹白马,穿着月白襦裙,正朝着不羡仙赶来。她的左臂依旧缠着绷带,却面带笑意,手中还提着一个布包:“我回来晚了,听说你们打了场大胜仗?”
“寒姨!”江寒和沈砚之异口同声地喊道,快步迎了上去。
寒姨翻身下马,从布包里取出一盏绣好的梅花灯笼,递给沈砚之:“廊下的灯笼,还差这一盏,我给补上了。”
沈砚之接过灯笼,眼眶有些发红:“您终于回来了。”
寒姨看着庭院中亮着的灯笼,又看了看江寒拇指上的玉扳指,眼中满是欣慰:“看来,‘神仙渡’的前辈,终究是渡了咱们。”
江寒想起在“神仙渡”的三问,想起苏墨前辈的金玉手,忽然明白——所谓“神仙渡”,从来都不是等着神仙来渡,而是用自己的勇气和情义,去唤醒身边人的大义;所谓“金玉手”,也不只是一枚玉扳指,更是那份藏在心底的仁心与侠骨。
那日之后,不羡仙的名声传遍了江南武林。人们都说,不羡仙有沈砚之的“寒川剑”,有寒姨的“寒梅剑”,还有江寒手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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