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郑元方那里连连遇挫,在他这里也没有套到有用的消息,自谢瑶遇害已经过去半个月,案子的推进还在原地踏步,她受不了了!
管他什么会不会断了退路,她今天必须要问出些消息来!
陶衡看出了她的决绝,心头咯噔一下后,示意:“你问。”
陶令仪不想再说漂亮的场面话,直视着他的双眼,单刀直入道:“伺候苏见薇的傅母和婢女,父亲应该并没有发卖她们吧?父亲是将她们送到庄子上了,还是将她们都解决了?”
就这?反正事已经说开,也没有必要再隐瞒,陶衡大方道:“送到庄子上了,傅母和婢女,虽没有那些书信的威慑大,但聊胜于无,自然不可能发卖出去。”
况且,知道了陶氏那么多的隐秘,能让她们活着已然不错,怎可发卖她们?
要是嘴不严,泄露出去一两句,陶氏的名望还要不要了?
“我有些事想问一问她们,父亲能不能让人将她们接回来?”陶令仪提要求。
陶衡看她一脸严肃,料想她是要问郑行之与苏见薇来往的始末,有心想劝她放下,转念想到,让她知道真相也好,纵然会伤心难过,总比一直挂怀要好。
如此一想,当即一口答应下来。
陶令仪并不知道他的戏这么多,又问道:“我还有个问题想问父亲,还望父亲如实回答。”
陶衡点头:“你问。”
“苏见薇和郑行之来往的书信,既是让郑大人守诺的契据,父亲为何没有逼迫苏见薇交出来?”陶令仪目光锐利,语气也颇有些咄咄逼人。
为了利益,连女儿都可以抛弃的人,这么重要的契据却不掌握在自己手里,实在不合常理。
陶衡避开她的目光,干笑道:“也逼迫她们交过,但她们以死相抗,所以……”
“父亲在撒谎!”陶令仪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,“她们不过是两个女流之辈,就算以死相抗,又岂能抗过陶氏?”
让李忠带着春桃、香菱、周云归退下后,陶衡也不知是欣慰,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瑗瑗。”
又将她从头到脚,都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后,陶衡悲叹:“以前父亲总想着,要保护瑗瑗一辈子,可世事无常,是父亲食言了。如今,我们瑗瑗长大了,有自己的主意了。也好,有了主意,就能更好地保护自己。”
陶令仪实在没有耐心再听他说这样的废话,就在她要开口打断之际,陶衡的话锋突然一转:“不错,在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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