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把话问了一遍。
德克听不懂,但听得出是葡萄牙语,心中更加坚信这群大明人是葡萄牙雇佣兵,心里已将澳门的葡萄牙人咒骂了一万遍。
郑芝龙没办法沟通,对手下吩咐:“把这些荷兰人眼睛蒙上,关起来,留待给舵公审讯。”
手下听令行事。
过了小半个时辰,船员从底舱上来道:“船主,船上有火炮二十门,银锭二十余箱,铜锭三十箱,生丝十箱,还有其他零碎货物十几箱。”
语毕,云帆号木匠也汇报:“船主,这船甲板受损严重,船舱、水线基本完好。”
云帆号大副道:“船上索具坏的严重,一时半会修不好,只能拖拽回岛。”
郑芝龙道:“就这么办,找人系缆,通知长风号,我们准备返航!”
……
当天傍晚,船队在后江湾码头靠港。
因为南澳岛俘虏越来越多,海寇、家兵、营兵、西班牙人什么人都有,为了最大程度榨取情报,岛上已建出了监牢和刑讯室。
德克等五名荷兰战俘,被押送其中。
刑讯室内,林浅坐在桌前,郑芝龙和白清站在林浅两侧,汇报白天的战况。
桌上放着初步统计出的劫掠物资清单,其中船舱中的五十二名汉人分外扎眼。
刑讯室地面上,五名荷兰战俘蒙着眼睛,瑟瑟发抖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林浅用西班牙语和英语把这个问题问了一遍。
德克对西班牙语反应很激烈,只是依旧听不懂。
林浅让人在西班牙俘虏中,找会说荷兰语的,许久后,西班牙海军中将胡安被带了进来。
上岛大半年,胡安贵族气质荡然无存,皮肤变黑,瘦的脱相,和普通的伊比利亚农民没什么两样了,见到林浅当即跪倒在地,声泪俱下的祈求自由。
林浅许诺给他提升些许俘虏待遇,条件是充当荷兰语翻译。
胡安欣然应允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,是什么身份?”林浅问道。
胡安站在一旁,用荷兰语严厉呵斥:“异教徒,报上你的名字和身份!”
“我是荷兰东印度公司船长,德克·德·弗里斯,我可以支付赎金换回自由!”
荷兰人和西班牙人可谓是积怨已久,从胡安的一句“异教徒”,就能听出端倪。
此时的荷兰已全面改信新教,而西班牙是老牌天主教强国,二者宗教上的矛盾,已无法调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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