衬。”
“呵,你倒会说话。”
那声音沉吟片刻,又问:“你说你是府上船管事,那跪旁边的赵管事是做什么的?”
“原本是田庄管事的,临时调来行船。”
“田庄?他没去过林府里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杀了。”
谢二听了这话,只觉得喉咙发紧、双腿发软,吓得蛋都缩进去了。
好在,海寇带走的是赵管事。
谢二把头低的死死的,浑身都若筛糠,死命压抑喉咙里的呜咽。
耳畔只听赵管事求饶不绝,叫声像是被捆了腿的年猪。
不过片刻,耳畔一声剁肉的闷响,叫声戛然而止,随之船艉传来落水声。
有人在福船上说道:“舵公,船上都查过了,没有藏人,没有漏水。”
“嗯。”
听声音,那被称作舵公的,便是问话之人。
那舵公对手下吩咐道:“启航,回岛。”
然后只听得一阵布料摩擦声,应是众海寇把蒙面摘了。
谢二纵使低着头,也忙把眼睛紧紧闭上,他明白海寇的规矩,看见脸就没命了。
事到如今,他也看出来这伙人显然是以这舵公为首,站在船头那人只是个幌子。
“抬头。”舵公声音传来。
谢二把头磕在甲板上,求道:“李头领,求你放小的一命,小的回去一定守口如瓶。”
“还叫李头领?”舵公揶揄道。
“李头领让我叫啥,我就叫啥。”
“聪明人,一口一个李头领。”舵公赞道,“抬起头来。”
“不不,小的这样回话挺好。”
“张重三,吴六,你可认得?”
谢二一滞,这二人正是失踪三桅福船上,船主和管事的名字。
“那艘船,就是我劫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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